手,但卻被武松給出手攔住了:“前輩,先等一等,別急,這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你先等我們把這個簪子摘下來。”
說著示意小青和嫋月趕緊再要髮簪,嫋月也感到了一種深深的無力感,不是自己不想摘,也不是捨不得摘,而是根本摘不下來呀!
但小青根本就不理解這種無力感,還在嘗試著摘下頭髮上的簪子,但是結果毫不例外,那簪子又回到了小青的頭髮上,就好像是在說:“我就賴你這了!”
但是小青根本就不信邪,還在不斷的嘗試著摘下來,嫋月看著小青這動作有些頹廢的說道:“別試了,特喵的根本就摘不下!”
這可直接引起了小青的反骨心,還是不信邪的不停的將簪子扔出去,然後又是簪子自己飛回來,這動作不停的在重複,幾小隻也不停的看來看去。
嫋月則是頹廢的仰天嚎叫:“別試了,這根本就摘不掉啊!”
小青也直接扔累了,無力的坐在了地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嫋月也搖了搖頭:“別問我,我也不知道,這兩隻鳥不會把我們的頭當鳥窩了吧?”
那隻貓也看著小青的一番操作皺著眉問道:“這下無話可說了吧?還不束手就擒?”
說著便又和旁邊的那兩隻貓發動了戰鬥,嫋月也有些後悔了,自己為什麼當初要因為好奇心作祟而走進來呀!
大飛武松和白糖也趕緊抵擋這些攻擊,白糖還不忘維護著小青和嫋月:“明明就是那簪子耍賴,和嫋月姐和小青姐姐無關。”
嫋月也無語的捂住了臉:“你覺得他們會信嗎?”
果不其然,那三隻貓根本就是信不了一點,為首的那隻貓更是直接跳了起來發動了狠狠的一擊,幾小隻也只好狼狽不堪的躲避著這一道道的攻擊。
武松還不忘提醒著幾小隻:“別傷了他們,否則就更解釋不清了!”
嫋月也感覺眼前一黑,前途一片黑暗:“不用傷到他們,我們現在就已經解釋不清了。”
幾小隻也只好不斷的躲避著這一道道的攻擊,隨後便又相聚在了一起,白糖也憤憤不平的指著眼前的三貓:“白糖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
說著就趕緊召集在身邊的大飛和武崧:“大飛!脫衣服!”
大飛聽後也和白糖連續的脫掉了衣服,至於武松……額,本來就穿著衣服,不需要脫。
武松也揮動起了手中的哨棒:“先禮後兵,得罪了!”
說著便又開始了反抗 ,嫋月也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直接思考起了貓生。
但是沒思考多久就被小青強制給拉了起來跟著戰鬥,
那兩隻貓也同時指著眼前的白糖大喊道:“襲擊宗官要員,罪加一等!”
接著從上面爆發出了紫色的混沌,白糖看著眼前的三隻貓不禁嘀咕道:“魔化貓!”
嫋月心裡面也不禁再次一度迷茫,似乎真相又被一層新的面紗給蒙上了,明明是那麼輕的一層煙霧,卻花了十年都吹不散,摸不透。
武松和大飛卻沒有想那麼多,直接運起了韻力,還不忘提醒:“大家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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