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聽了這有些陌生的稱呼直接糾正:“武松大飛,你們幹嘛呀?”
白糖也不知分寸的走了上去,本以為第一件事就是附和小青的話,結果第一件事就是跑到了嫋月的旁邊嘴欠的說道:“嫋月姐?你哭啥呀?哎呀!有什麼好哭的,找到了親人不是一件很開心的事嗎?”
嫋月聽後還沒說什麼墨邪就已經有些不滿的看向了白糖了,
但是白糖看見嫋月還在哭,便就又將目光轉向了大飛和武松:“哎呀還有你們倆,你們兩個這樣會嚇到小青姐姐和嫋月姐姐的。”
接著白糖又嬉皮笑臉的看向了小青的方向:“這下好了,小青姐姐和嫋月姐姐終於找到家了。”
嫋月聽了白糖這話心裡面卻是一片淒涼,家?這應該是個不完美的家吧,是個殘缺的家吧,但這麼想著也沒有透露出來,
墨邪也若有所思的看向了情緒穩定了些的嫋月:“等會兒,阿月,那樣舅父看看你的蝴蝶項鍊嗎?”
嫋月也沒有理由不拿出來,只是微微的怔愣了一下便從袖子裡面掏出了蝴蝶項鍊,
墨邪看見了後百分之百確定了眼前的嫋月正是自己的外甥女,
隨後又激動地擦了擦淚水給嫋月重新掛到了脖子上,這也意味著嫋月的身份:“阿月,以後你就再也不用把這項鍊放在袖子裡了,以後可以光明正大的帶在脖子上。”
嫋月也摸了摸脖子上的項鍊,在另一旁看著這一切的小青也有些怯生生地開了口,但是一開口就是找媽媽:“舅父, 我媽媽呢?聽大家說,媽媽得了重病,小青和嫋月又為何離開身宗?”
嫋月聽見了小青這個問題後有些逃避事實的樣子開口指憤:“她得了重病?那怎麼早早的時候不得,偏偏要在這個時候得?我看就是不想要見,不想要找我們她才會這樣說!”
墨邪眼睛裡閃著淚花,將嫋月擁進了懷裡安慰道:“在貓土大戰時,為了防備青兒落入黯的手裡,墨蘭安排手下將青兒送出城,可半路卻遭到了黯的伏擊,當時我們都以為青兒死了,得知你的死訊後,墨蘭精神崩潰,在對抗黯的戰鬥中,不能全力以赴,”
“結果身負重傷,之後……便將自己鎖入禁室,誰也不見,這些年已變得越發墨戾,神志不清。”
嫋月聽了這一番解釋後反倒有些疑惑了:“那我呢?”
墨邪也閉了閉眼,像是在說著什麼悲痛的事實一樣開口了:“當青兒被送出去時,你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你的母親堅持要把你也送出去,但是卻選擇是分開,不顧你的生死,墨邪拼盡了全力勸說,但……也為時已晚。”
嫋月直接向後退了幾步,差點無力的癱坐在了地上,
小青也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一度覺得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但還是忍著顫抖問道:“那…那我可以去看看她嗎?”
嫋月直接站了起來抓住了小青:“你沒聽見嗎?她不要我們了!不要我們了!去看她幹嘛?”
白糖幾小隻看著忽然發癲的嫋月也都不知道是抽什麼風,趕緊上前攔住嫋月:“嫋月,你冷靜點!”
墨邪也趕緊上來攔住了嫋月:“阿月,冷靜點先。”
嫋月眼睛也漸漸的迷茫了起來,接著便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絨嬤嬤也在一旁給小青解答:“宗主現在的精神狀況很差,不能再受刺激了!”
接著又是停了下來說了一大堆過往塵封已久的事情。
尤其是小青,聽了這些過往的事情直接泣不成聲了,嫋月卻早已將眼淚模糊了眼睛,尤其不敢相信這些事實,自己的母親…竟然能做到這麼絕的地步。
小青也擦乾了眼淚向著臺上的墨邪繼續提問著:“那我的爸爸在哪裡?我的真正名字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