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玩命跑!那個老雜碎的道行在七八百丈左右,你根本不是對手!”參爺大喊道,他感覺又一波好似洪流的能量洶湧而來。
寧悠來不及說話,又吐了一口血,後背的衣服破碎,鮮血淋漓,皮開肉綻,他又被能量的餘波掃到。
“小雜碎挺能跑,看老夫怎麼折磨死你!”
一陣冰冷的獰笑,灰袍老者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目光好比寒刀,宛若玩弄白鼠一般的戲謔和殘忍。
“媽的,這個老雜碎,本皇真想一巴掌拍死他!”參爺在心底罵道。
這是生死存亡的時候,不然參爺早大罵開來,讓灰袍老者跪滾來舔腳。
寧悠聽到參爺的罵聲,一陣暗爽,可又欲哭無淚,因為現實的情況截然相反,他正在生死逃亡,模樣很慘。
灰袍老者好似把寧悠當做小白鼠玩弄,一道飛沙走石的神能拍過來,掀起無數的石子砸在寧悠背上,血花四濺。
“嘿嘿,看你往哪裡跑!”灰袍老者似乎知道前方不遠是金鱗湖,對於不能飛行的寧悠來說,可以說是絕境。
這時,一陣淒厲的嘶吼聲響起。
“少主,你死的好慘!”
“啊!是誰!膽敢殺害小少主,滾出來受死!”
“轟”
神威如海,怒火滔天,比什麼都恐怖,讓人發自靈魂深處的震撼,有兩個高手發狂,數百丈的道行倒卷長空!
那是兩名強大無匹的族老,抱起紫衣青年的屍體,以淚洗面,隨即長身而起,如鬼神纏身,好似地獄走出,雙目赤紅如血,臉龐猙獰。
“小畜生,納命來!”
“哧”的一聲,一道百丈長的紫光分焰熾烈刀劈了下來,光焰滔天,紫光熊烈,一方天穹燒塌,從大地盡頭斬過來,連跑出千米之外的寧悠也受到影響。
“媽的,看來是紫衣狂妄小子的人,這下麻煩了!”
參爺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陣法徹底被破,二十四杆陣旗盡數被拔除和煉化,他和寧悠真成一塊肥肉,被群狼環伺。
這種情況,形容成砧板上的魚肉也不為過了。
參爺告訴寧悠,另外兩個紫衣青年的族老也很可怕,一個道行有五百四十丈,另一個道行有六百八十丈,二人聯手,威脅比灰袍老者還大。
“砰”
百丈多長的紫光分焰熾烈刀劈砍下來,如同天際的火柱倒塌,落在大地上,劇烈震動,熾熱的火浪撲了開來,緊接著一道大裂谷快速延伸,切口直接結晶化。
“完了,這個玄法在兩個老雜碎手中更為可怕,威能徹底體現出來了。”
紫光分焰熾烈刀的鋒利不說,切在大地上,如同砍豆腐一般,一道大裂谷說開就開了。
而更為恐怖的是火刀上的光焰,比紫衣青年施展的時候恐怖數倍,連切開的大地都燒的結晶化,分開的氣焰直接化作熊熊火海,所謂“分焰”的奧義就在於此。
另一個族老同樣可怕,胸腔臌脹起來,好像一個大皮球,眼珠凸如金魚。
突然,族老將一切釋放,張口長嘯一聲,皮球般的胸腔立即癟了下去。
幾乎是一瞬間,一道無形的氣炮夾雜著刺耳的尖嘯轟了出去,穿金裂石,飛過火海時,掀起無邊的火風,好似萬丈的太陽神風,向寧悠席捲過去。
寧悠臉上全白了,這才知道道行隔一尺,實力差千丈的道理!
六七百丈的道行就如此,那人中龍鳳,甚至躍上人臺,證得真人業位,道行千丈的真人又該如何恐怖。
想起天台山一戰,想起吳紹忠、甄芍、方晟三個真人,想起了毒姬,寧悠這才發現,他是多麼的冒險和幸運!
因為身陷天台山一戰而平安無事,因為在萬澤州借刀殺了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