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無情,當年謝淮明知道謝玄的腎能救自己,可他卻選擇視而不見,甚至隱瞞你,就是因為他知道,你會用盡所有辦法讓謝玄捐腎,他不忍心傷害謝玄,也不想讓你為了他去求葉執,這才故意激怒葉執,讓葉執主動毀約。
謝淮用死,換來了你自由自在的後半生,也為謝濯打下了強大的根基。
想起謝淮,蔚瀾不得不感慨,那個男人的確無可挑剔,他溫潤如玉,運籌帷幄,一切事情都在他掌握之中,也正是因為他太完美,上天才過早將他收了回去。
而謝濯如果不是因為幼年的遭遇,不會變得像現在這般冷漠無情,骨子裡還是和謝淮一樣,重情。這份情誼在蘇曼這裡尤為深重,只因為他試探了蘇曼,謝濯竟然就動了蔚家,要知道謝濯這樣做相當於自斷一臂!謝濯的海外勢力裡,醫療方面舉足輕重,而他就是整個醫療版圖的幕後人。
謝濯知道,卻義無反顧。
同時,也正是因為謝濯重情,才會陷入當下的境地。
身後傳來關門聲,蔚瀾倒在床上,聞著季雲和留下的香氣。
蔚家院子後方,季雲和上了直升飛機,開口吩咐道:“小濯那邊誰都不準插手!”
她要看看,蘇曼到底有什麼能力能讓謝濯如此上心!
蘇曼回到家,坐立難安,一直在等霍樂樂的電話,然而直到天亮還未等到電話。
第二天,太陽剛剛升起,天際露出久違的湛藍。
姚青過來時,門口的院子裡已經裝滿了打包箱。
“蘇總,您是要提前回去?”
蘇曼站在客廳環顧家裡的陳設,堅定的點了點頭。
本來,她還想好好跟這裡告個別,現在卻沒辦法實現,只能讓搬家公司過來打包,鋪好防塵套。
搬家公司走後,蘇曼留念的在家裡轉了一圈,才提上隨身行李,鎖上門。
蘇曼看見蔚瀾站在院子口時,怔了一下,隨後鎮定自若的從他身旁走過。
既然他昨日不願意說,那就不聽了吧。
“小姑娘。”蔚瀾還是叫住了蘇曼,“我還沒有正式向你介紹我和小濯的關係。”
蘇曼匆匆離開,不想聽見蔚瀾說什麼。只是,在關上車門前,還是聽見蔚瀾的聲音:
“我是小濯的心理醫生。”
“我要離開這裡了,你以後想知道什麼,可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