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好歹也是人家的掌門人了,總不能表現得太吝嗇,反正也沒多少錢,就當先墊付吧,日後再取回來就是了。
曹乙大喜過望的接過錢,剛要轉身走,卻忽然想起什麼,轉身說道:“對了,掌門人,你不妨去前任掌門劉燁的房間看看,我們狐禪門的錢財都歸他保管,有一份清單他都一般儲存在他的書架裡面,掌門人你一看便知。”
李雲東這才算放下心來,心道:還好有資產留下來,要不然這莫名其妙的掌門人當上第一天自己就虧空一大筆,那可鬱悶得很!別的不多說,光是這十幾號人都靠我養的話,吃也把我吃窮嘍!
李雲東對曹乙揮了揮手:“我知道了,你去忙吧,我自己去前任掌門的書房看看。”
曹乙笑著轉身離去,剛走到道場中,便見門派中其他弟子衝她大聲道:“曹乙師伯,快來,這裡三缺一!”
曹乙立刻興致沖沖的跑了過去,一屁股坐下,無比熟練的開始砌長城,只抓了幾張牌,她便哈哈大笑了起來,一推牌,喝道:“自摸,大三元,混一色!給錢給錢!”
李雲東看得兩眼發直,心道:這傢伙不會拿我給她的錢去打牌吧?她不是說她們沒錢嗎?
他正想著,果然聽見其他弟子哭喪著臉喊道:“六師伯,你這牌也太狠了吧?我們哪裡來的錢給你啊?”
曹乙站起來,將手中的錢一揮,說道:“哪,掌門人仁愛,特地發了錢給我們大家,大傢伙先拿著用吧!”
這些女弟子頓時大喜,一擁而上,將錢全部分光,然後遙遙的對李雲東拱手感謝,口中稱頌。
李雲東已經是傻了,見他們跟自己行禮感謝,他也只好硬生生的擠出一個笑來,乾巴巴的笑著還禮。
一旁的蘇蟬見他這個模樣,想笑又不敢笑,低著腦袋只是雙肩不停的聳動。
李雲東已經徹底被狐禪門這幫傢伙擊敗了,他佯怒的瞪了蘇蟬一眼:“笑,笑你個頭啊!這就是你的狐禪門,這都是一幫什麼人啊!一個比一個不靠譜!”
蘇蟬吃吃的笑道:“你說我也沒用啊,我很小就離開了門派,回到狐禪門以後也足不出戶,怎麼知道師伯們師兄師姐們是什麼樣子?”
李雲東揉著太陽穴,轉身朝道觀後院走去,可走了一截,卻聽見曹乙又哈哈大笑了起來:“胡啦,清一色門清自摸,給錢給錢!”
其他三家的弟子叫苦連天的說道:“六師伯,你出老千吧,怎麼又是混一色大三元,又是清一色門清的?”
“就是啊,再說了,這一整張票子,怎麼給你錢啊?”
“你白痴啊,不會用剪子絞碎,一點一點給啊?”
“咦,三師姐果然聰明伶俐,好辦法!”
李雲東險些一個踉蹌,他猛的轉過身來,滿臉抓狂,恨不得一聲大喊:“聰明伶俐個屁啊!那是錢啊,你以為是白紙籌碼嗎?”
他話剛到嗓子眼,便聽見曹乙喝道:“你們都是白痴啊,錢能剪嗎?剪了還能用嗎?不會拿樹枝做籌碼啊?到時候打完了再算賬!”
其他弟子立刻紛紛笑著讚道:“還是六師伯聰明伶俐,好辦法好辦法!”
李雲東到嘴邊的話這才嚥了下去,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無語的看了這幫聰明伶俐的狐禪門弟子一眼,搖了搖頭,轉身繼續往裡面走。
可他走了幾步,又聽見之前說要剪鈔票的女弟子大聲道:“哈哈哈,天胡!!六師伯,任你大三元清一色了得,也比不過我這一盤的天胡!給錢給錢!”
其他三人無不破口大罵:“天胡?我還九尾天狐咧!你以為你是天機玄狐啊!”
“混賬,居然一輸輸回解放前!”
“沒錢了,怎麼辦?”
“誒,對了,掌門人有錢,找他去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