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看去。
李雲東雖然帶著狐禪門上下一個個平日裡深居簡出,紫苑等人也是非常低調,可他一個英俊帥氣的男生帶著一群美女住在一起,自然是落人話柄的事情,就算沒有事情,平地也要說出三分事來。
他的身份和這些美女的身份,以及他和這些美女之間的關係,是小區裡面的人們平日裡最津津樂道的話題之一。
在這群人中,有兩個氣度頗為不凡的女子正在冷眼旁觀著這些對李雲東家中指指點點的人們,其中一名女子小聲的對身旁一名容貌頗美的女子說道:“鄒萍師姐,大家今天都去參加採蓮大會了,我們到這裡來幹什麼?”
鄒萍今天穿著打扮與任何愛美的女孩子都沒有什麼多大的區別,她穿著一件深灰色的風衣,盡顯她的苗條身材,在她的風衣之中藏著一把寶劍,她頭髮捲曲的盤在腦袋後面,用烏雲斜墮一般的烏髮遮住從衣領後面露出來的一截寶劍劍柄。
鄒萍神情淡淡的說道:“這是師父的命令,師父聽說李雲東從普仁大師的手中借到了燃指缽,所以讓我來看看他降服了燃指缽沒有。現在看來,這個傢伙肯定是降服燃指缽失敗了,整個人神識魂魄都被拉到燃指缽裡面去了。”
鄒萍的這個師妹長相雖然不如鄒萍,可她看起來極為年輕,像是隻有十五六歲的樣子,而且她一張小巧的鵝卵臉,長相倒也頗為討巧可喜,她好奇的問道:“燃指缽?是法海的燃指缽麼?”
鄒萍目光頗為複雜的看了自己的這個師妹一眼,說道:“正是!”
這個小師妹笑了起來,露出兩個小虎牙:“嘻嘻,那這個李雲東可要栽跟頭了!這個燃指缽可不是一般法器,降服它的過程,其難度可不亞於重新築基一次呢!”
鄒萍冷哼了一聲:“這個狂徒雖然修為了得,可他畢竟修行時間尚短,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暴發戶,再加上他貪花好色,心術不正,在燃指缽上不栽跟頭才怪了!師父也真是看得起他,居然還讓我特地來注意一下他!哼!”
小師妹咯咯笑道:“當初海燈法師為了降服燃指缽,可都花了足足三十天的功夫呢,就算他厲害,只怕沒有三十天也是出不來的!看來這個傢伙是趕不上採蓮大會啦!”
鄒萍冷笑道:“趕不上最好,省得看見他這張面孔,看著就討厭!”
小師妹笑道:“那可不好,我特地求師父放我下山,就是為了見識一下這個名動天下,號稱修行界年輕一代第一高手的李雲東的功夫本事呢,他要不來,我來看這採蓮大會做什麼?”
鄒萍哼道:“他來了也沒用,今年採蓮大會高手如雲,各門各派的強手都摩拳擦掌想要奪魁,他來了也是徒增笑柄,平添羞辱而已。”
小師妹有些失望的說道:“這傢伙有這麼不堪麼?”
鄒萍一臉語重心長的說道:“小師妹,你太看得起他了,這個李雲東以往和人鬥法,就依仗著自己力氣比其他人大,一力降十會,這才僥倖獲勝。這樣贏了也不算什麼本事,就算他有真本事,比起我們玄門正宗苦修十幾年的修行人來說,那也是差得遠的!採蓮大會比的是法術的神通妙用,不是比誰真元雄渾磅礴,比誰力氣更大!我們道家法術萬千,重在一個神妙二字,而不在力大上面。”
小師妹點了點頭:“鄒萍師姐,我知道啦,謝謝你提點,那我們走吧。”
鄒萍點了點頭,說道:“我們走吧,別在這裡浪費時間了。”
她們兩人正要離開,卻忽然間聽見不遠處傳來一陣騷動聲。
鄒萍和小師妹扭頭一看,卻見遠處走來三個打扮各異的女子,這三個女子一個穿著學生裝,容貌極美,兩條黛眉宛如墨畫,她烏黑的秀髮紮起一個馬尾辮,露出飽滿明亮的額頭,顯得自信而驕傲,正是阮紅菱。
在她旁邊的一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