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要做的事我得和你說得明明白白的,不然會誤了你們。
前面路邦巖他們那線上在火車站丟了貨,誰也想不通這貨是怎麼丟的,也搞不清是誰下的手,但上面的領導覺著和你們有關。”
說到這,董光亮使勁盯著魏虎子,眼角餘光還掛著嚴退之,可惜三人臉色不變,他就繼續說道:“這批貨對他們太重要了,沒貨的後果很嚴重,所以負最大責任的路邦巖出面花錢要了第二批,在西江交貨時又出了岔子,這事小嚴在裡面也是出了一把力的,雖然東西最終沒撈到,但只要路邦巖背後的人吃虧,就是我們的勝利。
連丟了兩批貨,那邊是急眼了,我們得到訊息,他們又協調了第三批貨,香江那邊送到西江外海,換了船又送到浦江港口上岸,虛晃一槍,用了一批影子貨走火車,真貨另裝船,現在快到津門港了。”
“領導的意思是讓我們去津門港解決這批貨?”魏虎子問道。
“是的,這些貨不便宜啊,路邦巖的手下丟的,就得他出手抹平,第一次其實是走的他們內部公帳,但第二批的貨款可是路邦巖自己掏的,把他家底都弄光了。有訊息說,第三次的貨款是他們派系湊的,還是由路邦巖操作,他可承受很大壓力。
如果第三次貨再沒了,不說他們還能不能湊齊買貨的錢,外面等著這些貨的人也忍不了了,這對他們這一系的打擊可不小。”
“行,明白了,我們這兩天會去津門轉轉的。”魏虎子答應得很爽快,加入一方,投名狀總要有的,另外,他們有能力做這事,積極一點、負責任一點是他做人的方式。
“我想辦法秘密把你們送去津門,有什麼要準備的也和我說。”董光亮說道。
“怎麼去到津門的事,我們自己解決,東西也不需要,董叔只要告訴我們一些不知道的訊息就好了,另外醜話說前頭,我批貨量肯定不少,很大可能帶不回來,該毀的時候我們下手不會猶豫的,如果領導或者其他同志想要這批貨的話,只能另外派人去,我們人少,大致就是奔著毀了貨去的。”嚴退之補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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