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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3 / 5)

臉腫慘不忍睹的奧迪轎車是在百十米外穩住輪子的。驚魂落魄的曾達慶癱在了座位上,嘴裡只是一個勁地嘟囔:“完了,完了……”

馮相臣跳出車門,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水,聽了聽不遠處路基下慘厲的呼救與叫罵聲,轉身問車裡:“達慶,怎麼辦?”

曾達慶蜷在汽車裡,仍在痴痴呆呆地嘟囔:“完了,都完了……”

馮相臣開啟車門去拉他:“現在救人要緊!你知不知道,現在救人要緊!”

“我……我撞、撞死了人,完了,一切都完了……”曾達慶仍在痴痴呆呆地磨叨。

馮相臣恨恨地咬咬牙,“呸”的一聲狠狠吐了一口嘴裡的血水,轉身撲向後車廂,開啟廂蓋,掏出裡面備存的鍬鎬和千斤頂,砰砰啪啪地往地上摔,再往裡掏時,手在角落碰到一隻紙殼箱,他突然就大吸了一口冷氣,怔住了。足足有二三十秒的時間,他不動,一動不動,就那麼用頭皮死死地頂住後廂蓋,一雙死抓住後廂邊的手顫得連車身都跟著抖起來。

曾達慶總算有了些鎮靜,掙扎著從方向盤前跑過來,問:“相臣,我、我們怎麼辦……”

馮相臣不理他,惡狠狠地一把撕扯開紙殼箱,從裡面摸出一瓶北口大麴,咬去瓶蓋,仰脖就要往嘴巴里灌。曾達慶急了,急扯住他胳膊,問:“你、你要幹什麼?”

馮相臣惡聲惡氣地喊:“我是汽車司機,我酒後開車,挨槍子兒償命的也是我!你怕的是什麼?”

曾達慶的眼睛裡驀地閃出一道熱辣辣的光亮,但隨即那道光亮就淡了,他仍緊緊地拉住馮相臣的手,說:“不,不能這樣,車是我開的,人、人是我撞的……”

馮相臣重重甩開曾達慶的手,說:“我是司機,責任自然由我來負!你還去當你的市長就是了。”

曾達慶眼中的那束光再度燦爛地閃爍,他再次抓住馮相臣的手,幾近感激涕零地說:“相臣,這可讓我怎麼謝你……”

馮相臣冷冷一笑:“屁話,你謝,我稀罕!只要你姓曾的日後別昧良心就是了。”

曾達慶喃喃地不知說什麼好:“那是那是,你放心,放心……”

馮相臣一指國道:“你現在馬上去攔車打電話,叫快來救護車救人!”

曾達慶跌跌撞撞地向著遠處跑去了。馮相臣抓著酒瓶,仰脖就是咕咚咕咚幾大口,然後將酒瓶遠遠地拋向路旁的田野,抄起傢什大步直向麵包車的事故現場跑去了。

北口大麴還是幾天前他隨曾副市長去酒廠檢查工作時,酒廠一定要他們帶幾瓶回去“試嘗”的。馮相臣本準備轉送老爹略表孝意,可幾天來就是沒有擠出那麼一點工夫去看看爸爸媽媽。唉,老天爺既備此物,必有大用,也許真就得認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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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兇709 1

幹刑偵的,節假日、雙休日基本就成了天上的彩虹,常常是隻可遠望,是望著別人悠閒享受,而自己卻望而難及。面對小字輩們的不時抱怨與牢騷,範大寬自有獨特而邪性的比喻,他說刑警的休息,就好比更年期婦女的大姨媽,不管你怎麼盼星星盼月亮,她是輕易不會光顧到你家的。但也可能突然哪一天,她又來了,而且來了就賴在你家,硬是不走,三天五天還好將就,時間一長,又會弄得你又煩又躁,恨不得讓她馬上滾開。有不懷好意的小夥子故作懵懂地問,大姨媽是誰?範大寬說,回家問你媳婦去!問話的撇撇嘴,繼續裝憨,說我丈母孃那輩是姐一個,我媳婦可沒大姨媽。範大寬乘虛而入,說那你可就虧大了,原來你媳婦是個石女。聚堆閒扯的人一片大笑,範大寬大獲全勝。

這麼一說,邏輯推理,順藤摸瓜,你就基本可以猜知範大寬有多大年紀了吧?夫人若不是陷入了更年期,他能有如此別具一格的生動比喻?夫人已是更年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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