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阿超……有件事怕你知道了會發瘋。”
王超的聲音平靜:“說吧。”
“我還知道查到了他去醫院的另外一個目的,是、是看身體……”
看身體?
這什麼說法?
去醫院一般只有是看病,看什麼身體?
“什麼意思?”
“意思是你那個小孩被陪他一起去醫院的男人上了,弄得挺狠,要去醫院的地步……”
好友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電話對面一陣巨響,接著只有“嘟”“嘟”“嘟”的忙音了。
王超的房間裡一片狼藉,菸頭菸灰缸碎成了無數瓣,桌子都被推翻了。
他滿眼陰狠的喘著粗氣,然後撥通了一個電話。
“有件事要你幫忙,有個人,我想讓他消失。”
…………
蒲遙最近總是覺得有人在看自己。
他報了幾個興趣班,比如繪畫班。
他已經擔任了公司的設計總監,很多知識需要學習,當然基礎的繪畫很有必要。
許鈞讓他別太放在心上,當個興趣愛好都是可以的。
他還報了個書法班、藝術鑑賞之類的。
培養一下美學基礎。
鞋子的設計出來,如今賣得火爆,還不需要他出新的設計,這段時間沒什麼事情,一般都是去上課。
許鈞比他要忙點兒,讓一個信得過的司機保鏢一直跟著他,接送他上下課。
蒲遙長得好,他一來這個班就受到了全班的注目,有人看他很正常。
但是不是這種感覺。
就算是在無人的樓梯、或者去廁所都有人在注視他。
那種強烈的、宛如實質性的黏在他身上的目光讓他幾乎難以忽視。
那天畫得有點入迷,下課有些晚,沒什麼人了。
下樓梯的時候總是覺得後面有輕輕的腳步聲。
這個時代的樓梯口的燈普遍不亮,昏昏沉沉的很嚇人。
蒲遙加快腳步跑下去拿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嚇得他慌張的快跑。
臨近一樓的地方突然撞到了一個人。
“對不起、對不起撞到了你!”
蒲遙走得太急,把人撞到了。
“王超?”
蒲遙沒想到是繪畫班的同學。
這個同學是上個星期來的,坐在他的後桌。
我去廣州找你22
因為王超來得晚,跟不上,所以很多知識點不懂,經常來找蒲遙請教問題。
他還給蒲遙帶零食和水果。
人也比較開朗健談。
一來二去兩個人熟悉了起來。
王超說:“遙遙,怎麼了?是不是有人追你?”
他把蒲遙擋在身後,望著上面的樓梯口,“別怕,我上去看看。”
蒲遙有點緊張:“算了,也許是我想多了,沒什麼事王超,我們走吧。”
王超說:“不行,萬一是歹人呢?萬一對你不利,這次不能抓不到,下次還這樣怎麼辦?”
他像個嫉惡如仇的大俠似的,非要去看看。
不等蒲遙多說,已經大步跑了上去。
不一會兒就傳來了王超的聲音:“哪裡跑!”
腳步聲急促起來,接著還傳來了打鬥聲。
很快,蒲遙聽見王超一聲慘叫,急忙往上跑:“王超!”
蒲遙才跑了兩步,就聽見王超的聲音:“沒事,我抓住了,按著他下來。”
只見王超緊緊抓住一個戴著鴨舌帽和口罩的男人,蒲遙只看了那人一眼就被王超收傷的胳膊嚇到了。
鮮血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