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裡裡外外汙染過。
一想,突然來氣。
但那個強大的男人又像保護傘一樣將他罩在傘下,用金錢和權力將他高高捧起,現在人一死,四方豺狼都露出了貪婪的眼睛。
他正需要保護!
要不然會淪為某個強大權貴的玩物,因此才召集了繼承人?
羅伊下意識的往前走了一步,但是很快又被幾個人擋住了道路。
那令人著迷的東方美人像是世上美麗又昂貴的孤品,他的容貌和氣質幾乎都長在了巴勒莫男人和女人的審美點上,令人無限垂涎和想要佔有。
弱小的傢伙只能躲在黑暗裡貪婪的盯著他,稍微有點權力的傢伙已經排著隊、打著安撫的名義褻瀆他。
“上帝啊!美麗的蒲遙閣下又要被行貼臉禮了,該死的名流貴族為什麼能讓如此簡單的禮儀用時如此之久?”
有人忍不住開始小聲吐槽了。
“那個年輕人是誰?那眼神簡直要吃人似的。”
“他是教父的繼承人,名叫伽安,聽說爭奪到遺產就能得到蒲遙閣下,美麗的蒲遙閣下真的又要屬於他了嗎?”
羅伊被堵在了第二排,根本沒辦法上前阻止任何事。
這一切都不出格,優秀的繼承人或者親朋好友是有安撫遺孀的傳統,更何況伽安連給教父獻花都獻得十分虔誠。
“他的手在發抖。”
有人低笑的說出了伽安細微的窘迫。
羅伊死死盯著伽安,這傢伙不僅手在發抖,耳朵也紅了個透。
硬生生的將沉悶、肅穆的葬禮現場搞得像是表白或者訂婚一樣,就差飄點粉色泡泡了。
伽安的是同樣高大魁梧的西西里男人,只是他比其他人擁有更完美的身材,穿著昂貴貼身的黑西裝,完全是個優雅又文明的俊美紳士,但是羅伊知道這個傢伙到底有多狠。
美麗的遺產如果被他得到,以這傢伙變態的佔有慾來說,蒲遙閣下根本出不了家門。
可他此刻,僅僅一個貼臉禮,就耳朵發紅,一副純情男學生的樣子。
他看見伽安走了過去,像只要發起攻擊的野獸,明明穿著文明的西裝,但是侵略性十足,彷彿要在眾目睽睽之下深吻美麗的遺孀似的。
羅伊咬牙切齒的盯著,剛往前一步,又被人擠到了更後面,他伸著頭去看,根本看不到一點。
他恨恨罵了兩句,最終是快走到了排隊的隊伍裡。
只是他剛才的位置竟然被人佔了,根本擠不進去,最終只能氣沖沖的跑到了隊伍末尾。
該死!
這隊伍可真長!
像是一條長龍似的,這都快排出教堂,差一步就要在馬路上了。
好在有人發現了幾名渾水摸魚、並不是親友的傢伙,把人逐出了隊伍,這才保全了羅伊的臉面。
他焦急的排著隊,時不時伸長脖子看那麼一眼。
突然聽見前面的神官宣佈:“蒲遙閣下太累了,已經進去休息,感謝各位到場為我們西西里的英雄、巴勒莫的教父莫森閣下哀悼和送行,他一定是個偉大的人,此刻已經在天堂安息了,阿門。”
羅伊被這一突發情況驚呆了。
而後氣惱的想:一定是前面的傢伙不知輕重,磨蹭的時間太久,竟然把美麗柔弱的遺孀累壞了,該死!
…………
實際上,在伽安行完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