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也是刀尖舔血多年的一方毒梟,但是論個人戰力,還是與鄭悲喜有著巨大的差距,眼見鄭悲喜如此強硬,騾子抽回握刀的手,咒罵一聲,隨後走向工具臺,拿起上面的對講機怒吼道:“他媽的老子的增援呢?還沒到嗎?買家呢?貨呢?你們他媽的都死了是不是?”
對講機中沒有任何回答傳來,騾子大罵:“人呢?老子說話沒人聽到嗎?”結果對講機中依舊沒有任何聲音傳來。眼見手下之人沒有任何回答,騾子一把將對講機摔在桌子上,大喊一聲草,隨後開啟木門,走出房間就要對自己手下之人興師問罪。
而那名還在安靜欣賞齊從軍慢慢出氣多進氣少的眼鏡男人,則是眉頭微皺,敏銳的嗅覺讓他嗅出一絲不安的味道,隨後眼鏡男人給了鄭悲喜一個眼神,便也第一時間起身和鄭悲喜一同走出房間。
而山洞中,騾子一邊走一邊大喊:“你們人呢?都他媽死了嗎?老子說話怎麼沒人回答?買傢什麼時候收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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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騾子徹底走出山洞之時,咒罵的話還在嘴邊,正準備繼續咆哮,卻彷彿瞬間被噎住了喉嚨,因為騾子走出山洞的一瞬間,他的目光便和一個蹲在山洞口的男人目光對視,而那個男人正蹲身從一名倒下的屍體脖子處,乾淨利索的抽出一把帶血的匕首!
看到眼前那臉上都是血跡的男人殺了自己的手下後,騾子只感覺一股冰冷瞬間從自己的腳底升起,整個身體都如墜冰窟,騾子大喊:“你他媽什麼人!我的手下呢!”
而聽到騾子喊聲的眼鏡男和鄭悲喜,此時也是身形一閃,雙雙出現在洞口處,兩人環視周圍,只見洞口處橫七豎八的躺著十幾道屍體,每一具屍體的脖子處,都有著匕首的致命割傷,這讓鄭悲喜和眼鏡男的身體瞬間緊繃。
因為能如此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毒梟巢穴中的所有人全部無聲殺死,絕對不是普通的軍方人員,對方應該全部都是入境強者,而且應該都是判官!
張銘抽出匕首,使勁甩了一下匕首,將鮮血甩掉看著洞口處的三人緩緩的說:“別找了,除了你們三個,所有人,都死了。”
而聽到張銘的話,騾子感覺頭皮炸裂,不可置信的看著周圍,但是此時整個寨子安靜的可怕,除了在場的眾人,騾子並沒有感受到還有其他的活人氣息。剎那間一種巨大的恐懼感瞬間充斥全身,騾子瞬間抽出腰間的手槍就要抬手射殺張銘,但是卻再一次被鄭悲喜制止。
只見鄭悲喜緩緩走出兩步淡淡開口:“判官?”
而聽到鄭悲喜的話,張銘沒有任何回答,只是安靜的注視著面前的兩人,從三人散發的氣息判斷,那個光膀子的男人雖然氣息不弱,但是實力遠遠達不到張銘幾人的修為境界,不足以構成巨大威脅,而另外兩人的氣息則是出奇的強,兩人竟然都有著精之境中品的實力氣息,而正在說話的鄭悲喜氣息明顯更加強大一些。
而此時,上官藍一陣小跑擋在張銘身前,手中舉槍冷喝:“你們被包圍了,投降不殺!”而看到上官藍竟然用熱武器對著自己,鄭悲喜嘴角流露出一抹笑容,淡淡說:“這位兄弟,你我出來行走,都是為求財,今日結下一個善緣,賣出的貨,我分兄弟四成,如何?”
鄭悲喜一邊說,而旁邊的眼鏡男則是緩緩伸向後背,雙手緩緩的握緊藏在後背腰間的兩把短刀,全身氣息內斂,肌肉緊繃,做好了戰鬥或者逃跑的準備。
聽到鄭悲喜的話,上官藍再次吼道:“投降!”
當鄭悲喜看到上官藍竟然用熱武器衝著自己的時候,鄭悲喜就瞬間明白了兩件事,第一件事,這個女娃娃還是個雛,根本就是在虛張聲勢,並沒有實質性的戰鬥經驗。第二件事,對方雖然是判官,但是可能對自己的實力評估不夠,這就是自己逃出生天的契機。
眼見張銘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