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曾經都是站在西北市上層的達官顯貴,今天算是戰戰兢兢的過了一整天,就算是有些遠在外省進修的市級高官,此時內心都是七上八下的,生怕突然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隨後將自己不清不楚的帶走。
當夕陽都已經快要落山的時候, 牛棒才從最後一座政府大樓中走出,身後依舊跟著兩名戴著手銬的領導,一男一女,而那名女性領導此時早就哭的不成樣子,並且一直喊著自己的是冤枉的,是被陷害的。
而牛棒等所有相關人員也沒有任何理會,直接將一男一女押送上警車,警笛響起,三四輛警車快速離開了辦公大樓。
此時牛棒才抽空抽出一根香菸點在嘴上,隨便找了一個路邊的臺階坐下,牛棒拿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牛隊長,今天辛苦了。”
聽著電話那頭張銘的聲音,牛棒無奈的說:“你小子,你知道你捅破天了嗎!你知道不知道今天我抓了多少個?副廳級都有兩位,正廳級的都有一位,而且連我們局裡的都有一位被我親手戴上手銬!你他媽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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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棒縱然壓低了自己的聲音,但是依舊是向張銘低吼。
電話那頭張銘沉默許久,隨後張銘平靜開口:“牛隊長,他們,抓錯了嗎?”
一個問題噎的牛棒久久無法說出任何一個字,牛棒使勁的將手中的菸頭扔在地上,用腳尖狠狠的踩滅,隨後牛棒說:“沒有抓錯任何一個人,他們都是罪該萬死,罪有應得!”
“那不就得了,牛隊長今天可是譽滿西北!”張銘輕笑調侃。
“小子,你知道嗎?這些吃飽的鴨子被抓走後,總要有人替補他們的位置吧?你怎麼知道上來的是清官還是比他們更王八蛋更飢餓的鴨子?”牛棒丟擲一個問題。
關於政治,這些不是張銘操心的事情,張銘思索片刻說:“牛隊長,將貪官汙吏繩之以法,接受人民的審判,這不是你的職責嗎?還是說,你讓我用我的方法去解決這件事?你應該知道,如果我出手,這些該死之人,這些附著在人民軀體上的蛀蟲,不會有一個人活著。”
聽到張銘那冰冷的嗓音,牛棒微微一愣,隨即便想清楚了其中的利害關係。
“牛隊長,我們這些合法的法外狂徒,雖然有著聽起來不錯的名稱和組織,但是我們更多的時候,見不得光的,你應該明白。而這個世道,更需要的是你們,是你們這些站在陽光下保衛人民的衛士。”聽到張銘的話,牛棒長長嘆息一聲,隨後轉移了話題。
“你們什麼時候離開?”
“過幾天就離開,幫林晨得到第一主任的位置後,這是我答應她的,也是因為這個先決條件,你才能得到如此眾多的資料。”
“什麼!”聽到張銘的話,牛棒直接一屁股站起來。
“你說這些資料是林晨給你的?你什麼時候和她牽扯到一塊的?還有,不要以為你是判官的人,你就多牛逼,我告訴你西北市這池子水他媽的深著呢,你以為就你們這幾個過江泥鰍,能翻起多大的浪花?”聽到張銘的話,牛棒徹底坐不住了,因為牛棒深深的明白第一主任這個位置的意義,而且牛棒更加知道,天行道商會在西北市的能力!
那不是一個小幫派,那是整個華夏的五大勢力之一!可以和官方和軍方相提並論的勢力!
“我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所以我希望接下來的事情,牛隊長就不要摻和了,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喂!八條你怎麼不碰?傻牛鼻子。”緊接著電話中就傳來呼呼啦啦打麻將的聲音。
聽到張銘冷不丁的一句話,牛棒也是一頭黑線,隨後牛棒說:“好,接下來的事情我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過問,今天我和你也沒有這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