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咱共享記憶唄,讓我看看你是怎麼想的,明顯的陷阱都踏進來了。”青鳥飛在蘇華年頭頂嘰嘰喳喳。
“不!”蘇華年聲音清冷。
她仔細看著圍繞在身邊的陣法。已經在此地困了數個時辰了。兩月前門中探知青城山合川荒地意外開啟。
合川荒地有魂獸。
她便仗劍直入,兩月來一切皆好,就在今晨古淋突然聯絡她,丫丫睡了八九日了尚未醒來,她便將劍祭回探查,恰逢龍龜拜師,便送了一隻魂獸做謝禮。
卻在仙劍返回的剎那,荒地頓變。入口彌合,反而從另一邊將她吐在此地。
蘇華年,出不去了。
困住她的陣法,應是專門為她而打造,陣內一滴水都沒有,又專門針對劍法防禦。殺傷力不大,卻能將她困在這裡。
蘇華年極情於劍,與同境界修士相比,陣法造詣並不算太高,找不出陣法薄弱處,單憑劍劈,彷彿要劈碎一片世界。
很難!
就在這時,一道虛無縹緲的氣息穿透陣法莫名落下。
“庇佑?龍龜?”蘇華年輕聲疑惑,她輕笑一聲,想不到有朝一日她會受那小龍龜庇佑,明明去年還只有那一點。
她縱身而起,手中仙劍發出一聲清鳴,彷彿九天冰鳳,清脆而寒冷。驟然點向氣息穿透陣法處。
平平無奇的一劍,彷彿只是仙子舞劍,隨意一點。
整個天空卻如瓷器一般裂開,頃刻崩碎。陣外有護陣之人,長相頗為異類,是人樣卻在頭頂有角。
那人驚奇,籠罩的陣法只是佈置下的大陣散出的能量,能量怎麼會像瓷器一樣破碎?
即便有人破陣,不是應該攻破陣法本體嗎?他匆忙後退卻有碎片飄過,輕觸其身。異人頃刻間變作冰雕。
凍徹前只見碎片飛舞處以為絕代仙子,仗劍而出。
東雲山徹底沸騰了。
青元門祖師輩前輩收徒,足足熱鬧了一個多月,人盡皆知。門中有希翼和青元門搞好關係的,早早便去參加了。
今日卻傳來無相劍宗帶著東雲諸多門派攻破青元的訊息。諸門派還沒從震驚中恢復過來,就又有新訊息傳來,攻上青元門的諸派損失慘重,但青元門鎮獄被毀,獄鬼肆虐。連囚禁的老魔都逃出三十多人來。
東雲山諸派一時間風聲鶴唳。
扶陽派更噤若寒蟬,兩百年前的上代大師兄左蘇兒回來了。此刻一身破爛,蛤蟆一樣蹲在掌門椅子上,眼中閃著詭異的光,就那麼肆無忌憚的打量這對面的掌門夫人。
掌門不在,此刻在青元門金塔裡。
“嘖嘖,小師叔嫁做人婦,有了滋潤果然別有風味了。小師弟厲害,不但能鬥倒四位師兄,還能把自家師叔給抱上床,嘖嘖嘖……佩服呀。”左蘇兒口無遮攔。
掌門夫人臉色瞬變:“放肆!”
她一劍刺出,左蘇兒不閃不避,卻咔嚓一口咬在她仙劍上,嘎嘣一下直接將仙劍咬斷,就那麼嚼脆骨似的,咀嚼著嚥了下去,劍刃劃破口舌,血水混著吐沫從嘴角流出,他卻根本不在意。只瞅著掌門夫人,嘿嘿地笑著。
夫人呼吸急促,胸口上下起伏,終於扛不住這詭異的氣氛:“你,為何回來了,安澤呢?!”
安澤是他夫君,扶陽派現任掌門。
左蘇兒嘿嘿笑著:“這是咱家,咱爺們還不得回來了?”
夫人呼吸一促,爺們?你也算爺們嗎?兩百年前就以男子身非要練女子功法,變得不男不女,被師兄打出門去,就弄了個山寨,還想搶青元門夏大力做壓寨相公。
反被人一頓毒打,都說被當場斬殺了,想不到還關在鎮獄。今兒卻用自家夫君換回來這麼個玩意兒?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