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蒼穹中,這星空內,這一切蒼茫內,唯一的……暗!
這就是我……蘇銘!
我的一生,是一條奪舍的人生,我的一生,是一種外人不可臨摹的人生,我的一生……更是一種追尋黑暗的人生!!
我可以殺人無數,我可以毀滅蒼生,我可以讓白天成為黑夜,讓黑暗降臨大地,但在我的心裡,永遠有一塊光明,留給我的親人,我的朋友,我的伴侶……
蘇銘的心,在這默默的思緒迴旋中,如找到了蛻變的方向,使得那怒海的大浪出現了平和,使得那滔天的火焰出現了黯淡,使得那死水般的心,出現了一抹不羈的浩蕩。
誰說只有光芒才浩蕩,誰說只有聖人才高尚,在黑暗中的我,一樣可以讓那月變成陽,一樣可以讓那光芒成為黑夜!
蘇銘的心,前所未有的平靜,直至他睜開了眼,不再是閉目不去看誘人的紫箬,因閉目就是一種逃避,只有軟弱不敢去面對者,才會因怕擾了心,才不敢去睜開眼。
我要睜開眼,要去看一看,外人看不到的世界,有這個的決心,便要有在這心變中去面對的決斷,所以……我要睜開眼,去看一眼,那擾我的邪!
蘇銘看著身前的紫箬,看著其凹凸有致的身軀在自己的身體上,一隻索求的嬌喘與起伏,但他的神色卻是冷漠,這冷漠一如黑夜的暗,若把這全身粉色的紫箬比喻成光芒,那麼這就是一場光明與黑暗的爭鋒。
這場爭鋒裡,蘇銘身不動,心不動,一切不動。他只是看著眼前的所有,他的心慢慢的越來越平和,他體內的**之毒似乎找不到沸騰的血,只能在他的體內枯萎,直至失去了一切活力,直至徹徹底底的被同化在了蘇銘的身體中。
他不在乎是否要與這紫箬發生一些如道侶之間的關係,但蘇銘在乎的是,他不允許自己被**之毒支配,他更不允許,這小小的狐狸成為主動。
四周血肉通道內的霧氣漸漸散開,似乎用不了多久便可以完全的消散,蘇銘依舊盤膝坐在那裡,平靜的看著身前的紫箬,神色淡然,沒有絲毫**的變化,他目中的紅色早就已經開始了消散,他的氣息已趨勢平穩,隨著心的蛻變,隨著蘇銘心緒的平和,他,已經超脫了某種自我的壁障。
這一幕,被一道無形從虛無內來臨的目光,看的清清楚楚,這目光似乎與虛無融合,似乎無處不在,即便是在這血肉通道內,彷彿若這目光的主人想去看,那麼就沒有他看不到的真相。
他看到了蘇銘的平靜,也看到了蘇銘的身體上出現了一抹即便是他也都覺得凌厲的氣息,這氣息只是一種感覺,來自於蘇銘內心對黑暗的執著。
直至蘇銘抬起了頭,目光平靜的看向了上方的虛無,在這一剎那,之前那目光的主人,此刻在那第四界內靠近蒼茫的缺口處,本已經隱藏的古舟之上盤膝打坐的滅生老人。
那目光,屬於他!
在蘇銘看去的一瞬,滅生老人這裡第一次心神一震,因為在他看去,蘇銘的目光與他……彷彿隔著虛無,碰觸到了一起,如四目對望。
在這四目無形碰觸的剎那,滅生老人身體一震,他所在的被隱藏起來的古舟,在他這身體的震動中似也被連帶著震動了一下,竟然從隱藏的狀態下化作了扭曲,最後重新的出現在了那蒼茫與蝴蝶翅膀的缺口處。
“好一個蘇銘,好一個本紀最強,而且……恐怕也是桑相大界內,古往今來的……最強者!”滅生老人的身體在扭曲中顯露,喃喃開口。
“心變之術,此術在天邪子身上已顯露了端倪,原本命運註定了天邪子才是這一紀的最強者,可因我的干擾,天邪子的心變失敗……但沒想到他的幾個弟子卻一一成功,直至這個蘇銘……
這一次的心變,在他的身上我竟感受到了一股可怕……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