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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個這是?”張銘剛想起身,只見張子旭說:“你就站那裡說,千萬別過來!就在那說!”
洛鈴音瞬間噗嗤一聲笑出來,隨後在張銘耳邊輕輕說了些什麼,而張銘直接一頭黑線,這都哪跟哪呀!
一段插曲過後,言歸正傳,鄭仁緩緩開口:“你確定要幫邪祟完成心願?”
聽到鄭仁的話,張子旭也是眉頭微皺,想必邪祟這些東西,他身為道士肯定也是知道一些真實情況的。
鄭仁繼續說:“你知道你這麼做會如何嗎?”
張銘看到鄭仁如此認真,隨後搖搖頭。
“因果。”張子旭看向窗外,輕輕吐出二字。
張銘和洛鈴音聽到張子旭一語中的,也是思索片刻。
鄭仁輕說:“我拼死和他戰鬥,這段因果算是有個終點,如果你去將那個什麼王教授收拾了,就是重新拾起這段因果,你就要承擔因果造成的反噬,當然這反噬或大或小。”
“而且,這反噬到底是作孽,還是功德,一切都是未知的。畢竟這是你主觀意識造成的,你主觀意識想去做的,而不是天地認可或者說誤打誤撞捲入的。”張子旭繼續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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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是有心,其他的是無心,有心必分公心和私心,這中間的界定,你自己拿得準嗎?”鄭仁看向張銘,安靜的等待張銘的選擇與回答。
聽到二人的回答,張銘知道二人是為自己好,不想讓自己捲入不必要的麻煩中,但是有些事是必須要有些人去做的。
“功德也好,作孽也罷,我承諾過他,要給他一個公道。”張銘思索片刻,右拳緊握,嗓音堅定的說道。
隨後張鄭二人正要反駁,只見張銘直接抬手阻止,張銘看向窗外的景色,平淡的說:“這份安靜祥和的世界,多好,多希望它可以一直這麼好下去。”
二人皆是聽出張銘話中的意思,隨後便不再阻攔張銘的決定。
二人隨後交代張銘多休息,便同時起身向外走去,而張銘則是輕聲叫住二人,說:“我只想這個世界上,多一些能夠伸張的事情,哪怕只有一件。”
聽到張銘的話,張子旭和鄭仁對視一眼,隨後兩人都是微微一笑,而鄭仁說:“君子一途,不就是要為萬世開太平嗎?”
張子旭:“什麼因果不因果的,天大的事,到頭來不就是一劍的事,如果不行就兩劍。”
說罷,二人同時朗聲大笑起來,而二人此時的心境,卻在不知不覺之間,重新到達了一個更為通透的境界,這是一種可遇不可求的道心通徹,也是一種思維上的昇華提高,遠遠非境界增加可比。
當房間只剩洛鈴音和張銘之時,張銘輕輕握著洛鈴音的手,淡淡的說:“多好看的手,這雙手可是用來撫琴的,而不是用來殺人的。”
洛鈴音這種高智商高情商的女孩子,怎麼可能不明白張銘話中的意思,但是洛鈴音輕輕抬手撫摸著張銘的臉頰,眼神若水,漣漪連連,讓人看一眼就再也無法移開目光的柔情。
“如果這雙手,無法觸碰到眼前之人,就算是古今第一琴伏羲古琴在我手中,也依舊會是絃斷琴崩的結局。”眼前美人的秋水眼眸,口吐幽蘭的真情實意,張銘一瞬間竟然痴了,身體不自覺的向洛鈴音靠近,二人的嘴唇更是緩慢的接近,而洛鈴音已經安靜的閉上雙眼,臉頰緋紅,勝過世間一切的胭脂水粉,女子那一抹動了真情的臉頰緋紅,才是世界上最最絕美的顏色。
“張銘,你在嗎?”當兩人的嘴唇只有寸許之時,特別不合時宜的敲門聲響徹在二人耳邊,洛鈴音瞬間憤怒的回頭,看向門口,究竟是哪個不開眼的混蛋,他媽的非要在這個時間打擾老孃的好事!
沒有聽到回答,齊從軍再次敲了敲房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