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一把魚食朝著小湖裡一灑,接著道:“爺爺,楊度陸實在是太過份了!”
“楊度陸做的是有點過,不過子君也出手太狠了,他這一下,楊軍才眼看就要到手的副廳級沒有了不說,這次掛職鍛鍊,也以慘敗收場了,別的不說,光這次事件,就夠他回來坐兩年冷板凳的了。”
莫老爺子輕輕地晃著手中的魚竿,接著道:“楊度陸這個人雖然以大欺小,但是為人倒也大氣,而且看得很遠,這種事情對於楊軍才來說,爆出來比不處理壓制起來的危害小很多呢,對這些,你不服不行。”
對於莫老爺子這個時候分析楊度陸,莫小北根本就沒心思聽,一跺腳,跨步來到莫老爺子的身旁,雙眸靜靜的看著莫老爺子,就是不說話。
莫老爺子絕不是一個木訥之人,儘管他不會在家裡人面前饒舌,但是,對於莫小北這個孫女,還是有些破例的。當年金戈鐵馬多年,算得天不怕地不怕,但是面對自己最寵愛的孫女,這一言不發的撒嬌,很快就繃不住了。
和莫小北對視了幾眼,就求饒道:“好了好了,倔丫頭,算我怕你了行不行?這件事情,我幫你解決了,不過那小子山省是不能呆了,楊度陸既然發了狠,不如還是讓他回江省或者其他的省去,他的資歷在那裡擺著,過一年半載的,當個副廳級應該不是什麼問題。”
“難道非要離開不行嗎…”
莫小北在專業領域中稱得是聰明絕頂的,在人情世故卻有些淡漠,甚至有些與她年齡不相符的單純與幼稚,但是,對於王子君的愛,卻是本能的,發自肺腑的,她對他的愛是這般投入,絕對沒有半點的矯揉造作。莫小北不懂官場裡的東西,但是她卻知道,離開山省對於自己心愛的男人來說意味著什麼。
“不走怎麼辦?楊度陸用一個副省長的位置讓聶賀軍保持了沉默,而那青幹班的檔案,不論是弄到哪裡,都是堂而皇之的沒有什麼錨,現在就算是你心中明白子君吃了啞巴虧,你也說不出來。”莫老爺子從馬紮站起身來,笑著和奠小北道。
“這就是楊度陸的高明之處,讓你吃了虧也說不出去。”感慨了一聲的莫老爺子,目光就朝著奠小北看了過去。
憑心而論,莫小北並不願意讓自己心愛的男人陷入這些沒完沒了的政治鬥爭之中,攪擾他,甚至是折騰,但是,從新婚之夜自己把作為一個女孩子最珍貴的東西給了他那一刻起,她就把這個男人看作是自己生命的全部了。她不想看到他在工作遇到麻煩,每每想到心愛的男人此刻正處於惆悵的沉默之中的時候,莫小北甚至有一種勸他激流勇退的衝動!
但是,她不會這麼幹。她太瞭解他了,他要的就是一種成就感,一種責任感,這是一個有追求的男人,任何艱難險阻都阻擋不了他奮勇向前!
“可是我覺得他不會走的。”奠小北兩隻粉嫩的小手輕輕地搓動,肯定的說道。
“那就只有讓楊度陸磨一下他的稜角了。”莫老爺子輕輕的一提魚竿,一條長有半尺的鯉魚從水中被提了出來,銀色的鱗片在陽光之下,泛著耀眼的光芒。
“丫頭,我也沒辦法,這次楊度陸雖然做的有點不地道,但是我也不好說什麼,畢竟楊軍才也吃了虧,更何況楊法高明,我也不好說什麼,最好調離一下,這樣對雙方都有好處。”莫老爺子再次放下魚竿,語重心長的朝著莫小北說道。
莫小北沒有說話,儘管對爺爺這麼表態,她心裡是排斥的,但是,心裡卻也清楚,莫老爺子說的都是實話,楊家的影晌力並不比他們莫家小,現在楊軍才吃了如此大虧,就算是老爺子出動,恐怕楊度陸也不會再讓步了,可是自己心愛的男人,吃了這麼大的虧,他會心甘情願的忍氣吞聲嗎?
到手的副廳級飛了,幾乎整個安易市的黨政機關都在議論這件事情,當然,議論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