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御本想偷摸的從後門溜進府,結果,他剛開啟房門探進一個腦袋,就見楚彥坐在一張太師椅上,正在裡面等著他。
楚御心裡“咯噔”一下,暗叫不好,下意識的調頭就跑,卻被府裡的護衛直接拿下,押到了楚彥面前。
“爹,你這是幹嘛呀?咱們有話好好說,別動粗啊!兒子這細胳膊細腿的,萬一擰壞了怎麼辦?”
楚御一邊哇哇大叫,一邊想著該怎麼解釋昨晚夜不歸宿。
楚彥板著一張臉:“說吧,昨天晚上又上哪鬼混去了?”
這小兔崽子簡直不讓人省心,害他又找了他一晚上,他遲早要被這小兔崽子氣死。
“我……我去朋友家喝酒了。”楚御低著頭小聲說道。
“什麼朋友?喝到現在才回來!”楚彥顯然不信。
楚御硬著頭皮隨便編了一個,“就是……趙子期家啊。”
楚彥冷笑,“是嗎?那老子昨晚派人去趙府找人,人家怎麼說你沒在?”
楚御:“……”
好個趙子期,怎麼也不知道給他遮掩點?
他清了清嗓子,“那個……是我記錯了,我昨晚是去了秦府,和秦守一起……”
話還沒說完,楚彥已經冷笑著打斷他,“你不會是想說和秦守在一起喝酒吧?昨晚秦守在趙府,怎麼, 那秦守還會分身術?可以同時出現在兩個地方?”
楚御:“……”
“那……那你就當我是想殺六芒,所以昨晚出去借酒消愁了。”
想“殺六芒”是絕不可能的,不過,他知道便宜爹十分中意這個“兒媳婦”,若是他這樣說,便宜爹也許就不再計較他夜不歸宿了。
果然,楚彥難看的臉色好了一點點,沒好氣的哼了一聲,
“人家小殺在這裡的時候,你不知道珍惜,早前幹什麼去了?讓人家一個姑娘家,獨自一人回鄉祭拜父母,也不知道跟著一起,萬一人家小殺氣的一去不回,你就打一輩子光棍吧!”
楚御小聲嘟囔了句,“也就你眼瞎,覺得那狗東西好,要是那狗東西扒了褲子,保準嚇死你。”
楚彥:“你又在那嘀嘀咕咕的說什麼?”
楚御:“兒子說,打光棍其實也沒什麼不好。”
提起這事,他就傷心。
而且這些日子清晨,他還發現了一個令他不敢置信、又痛心疾首的事實。
他……他可能真的廢了,不僅是心理上廢了,而是,身體上也廢了。
他是真的娶不了媳婦兒了,他已經給不了媳婦兒幸福了。
就算他以後有了:()哥是龍傲天,快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