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解釋了一遍。
理水疊山真君的脾氣就暴躁多了,聽熒說帝君遇刺身亡,憤然振起翅膀,一股無形的威壓四散開來。
熒雖然實力十不存一,但依舊無視了這份威壓;派蒙不知道是個什麼物種,居然同樣無視了理水疊山真君的威壓,依舊飄在空中;君落羽就更不用說了,若是單純比拼威壓的話,他那審判級崩壞獸的威壓可要比理水疊山真君的強上數倍不止。
“璃月,凡間,誰敢如此!不,這世上又有多少力量,能刺殺帝君!莫非,是那日的……好了,旅者,此事我已知曉,待我將此山之事稍作處理,便會去徹查此事。你先去通知其他仙家吧。”
“是。”
被忽悠的跑腿一號熒妹帶著派蒙下了琥牢山,又馬不停蹄的趕往奧藏山,要不是體力好,腿都要跑細了。
自己活該的跑腿二號君落羽等二人離開,從天上飄了下來,落在了正在清理踱山葵的理水疊山真君面前。
但理水疊山真君此時正在氣頭上,稍微感知了一下君落羽的氣息,便直接振翅扇了過來:
“好膽!我方才還在思索著莫不是你這個突然出現的魔神暗害了帝君,沒曾想到你竟然如此光明正大的敢出現在這!小賊,受死!”
君落羽登時不幹了,本來他就不願意跑這一趟,現在居然還要捱打!
他本來也不是什麼好說話的善茬,見理水疊山真君二話不說直接動手,當即掏出支配之鍵,一槍刺了過去。
擺爛的鹹魚也是有脾氣的!
“你這人好不講理,我受帝君索托前來通知眾仙家,你居然二話不說直接動手!連證據都不講的嗎!單憑自己猜測你居然就要殺我?”
理水疊山真君感受著君落羽身上的那股力量,愈發暴躁:
“還想狡辯!前些時日,你突然出現在絕雲間大肆破壞,而後突然消失,本以為你是被哪位仙家滅殺了。方才聽那旅者所言,沒想到你竟是躲藏起來,暗害帝君!”
君落羽一手揮舞著支配之鍵招架著理水疊山真君的翅膀,一手摸出萍姥姥給的玉石,語氣也暴躁起來:
“我再說一次,我是來跑腿捎口信的!剛從慶雲頂過來!帝君死沒死你感知一下體內的契約之力不就知道了嗎!就知道打架嗎!看看人家削月筑陽真君,最起碼先問一問吶!”
理水疊山真君愣了一下,君落羽說的很講道理,他雖然脾氣暴躁,但剛才也是怒上心頭有些昏了頭腦,此時聽君落羽一說,略微冷靜下來,感知了一下體內的契約之力後,連忙收起翅膀,給君落羽道歉:
“契約確實還在,萬分抱歉,這位小友,方才是我誤會你了。你說的受帝君索托,是要通知什麼?”
君落羽氣哼哼的拎著重新化為重劍的支配之鍵,把信物揣起來,語氣十分不爽:
“哼,自己去慶雲頂問削月筑陽真君去!因為一時懷疑就想殺我,好不講理!要不是我有點手段,今天真就折在你這山頭上了!我不管了,你自己問去!我還要通知其他仙家,告辭!”
說罷,驅動風神之眼頭也不回的飛走了。
理水疊山真君見此情景,伸出翅膀撓了撓頭,也沒敢多說什麼,這事他確實不佔理。
“罷了,此事是我不對在先,還是自己去問削月筑陽吧。唉,我這暴躁脾氣確實應該改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