熒跟派蒙趕到風起地後,看到的場景是這樣的:
君落羽跟溫迪兩人靠在樹上,一個翹著二郎腿,一個單手掐腰,手裡都拿著一根菸在那吞雲吐霧,那造型怎麼看怎麼像高中時期躲在廁所內抽菸的煙癮少年。
活了幾千年的溫迪是會抽菸的,但僅限菸斗,不過君落羽給的捲菸還是勾起了他的興趣,於是也點了一根,然後就形成了這麼一副不良少年集會圖。
“呃……那個,你們兩個這是在幹嘛?”
熒看著這兩個不良少年,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找錯了人。
溫迪見熒來了,把煙隨手扔在地上向熒走去。
要不是煙是由崩壞能形成的,會自動消散成元素力,就憑這隨手一丟溫迪就得進派出所。
“沒什麼沒什麼,你怎麼來了?雖然我確實有想過你會跟來。”
熒看了看依舊靠在樹上翹著二郎腿抽菸的君落羽,壓住了吐槽的想法,忽略了君落羽接著問溫迪:
“我想知道更過關於風神的事情。”
“風神巴巴託斯?那傢伙已經從蒙德消失了。”
溫迪一點也不臉紅,撒起謊來無比嫻熟,
“璃月的巖神和稻妻的雷神到是還在,但蒙德人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風神了。你打聽這個幹什麼?”
這句倒是實話,至於蒙德人見不到風神原因嘛……
“我聽說過風魔龍的過往,而且你也很熟悉的樣子,所以想具體瞭解一下。”
熒摁住了想插嘴的派蒙搶先說到,她不想再因為這個應急食品丟人了。
“嗯,現在的人是怎麼看待風魔龍的?我很感興趣呢。不過現在不是聽你講述這些的時候,似乎有些東西對我的到來感到不滿呢。”
隨著溫迪的話語,大樹前面的平原上不斷捲起微風,最終形成了一個狂風之核。
熒妹倒是很識時務的就帶著派蒙去解決狂風之核了,而靠在樹上的君落羽續了跟煙,小聲的問溫迪:
“喂,那玩意真不是你弄出來的?居然還會有風元素對你這個風神產生敵意?”
“當然不是,我像是會做這種無聊的事的人嗎”
“像。”
“……”
溫迪不再搭理君落羽,而是看著迅速消滅了狂風之核,重新走過來的熒。
“看來風向的變化影響的不只是龍啊。對了,可以告訴我現在的人們是怎麼看待風魔龍的嗎。”
熒把在遺蹟裡麗莎告訴她的猜想說給溫迪聽,溫迪聽完後,捏著下巴解釋著:
“不,特瓦林是不會因為人們不再祭祀他而暴怒的,他變成現在這樣是因為侵蝕。”
“侵蝕?”
派蒙很驚訝,而溫迪繼續解釋著:
“沒錯,流入他心臟中的黑血折磨著他,令他多年都不得安寧,所以這次醒來,他才會被深淵法師以深淵的力量侵蝕,變得如此狂躁。”
“深淵法師?”
熒沒有聽說過這個名詞,迪盧克和深淵法師是在她離開凱亞負責的遺蹟後才出現的。
只不過深淵法師是因為空的命令,而迪盧克只是單純的不願意社交。
“沒錯,非人之物組成的深淵教團。我不知道他們的來歷,只知道他們對人類有著極深的憎恨。荒野上的那些丘丘人,也會聽從他們的指揮。
原本我也受到了一些侵蝕,但現在我成功化解掉了。這裡是蒙德英雄的象徵,風的氣息很好,我很喜歡。與你一起待在樹下,可以淨化我體內的侵蝕。”
君落羽聽著溫迪的話,更加確信深淵教團玩的是崩壞能了。
對人類有極深的惡意,有很強的侵蝕能力,可以操控坎瑞亞人變成的“死士”,這不是崩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