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你呢?”
“有志一同”
“好,應該,俠義門人到底與眾不同,可敬可佩。”
“仙長似乎犯不著……”
“你錯了,貧道應該,雖死無怨。”
“這……”
“施主知道貧道的身世麼?”
“在下愚魯,不知其詳。”
“貧道十年前,是白蓮會的一位香主。”
“咦……”李珏吃驚地叫。
“如不是惡跡不彰,蒙餘大人開恩超生,貧道早已屍骨化泥。這十年陽壽是餘大人所賜,你說我該不該來?”
餘大人笑道:“道長言重了,下官並非枉法徇情的人,道長當年雖是白蓮會眾,不但毫無惡跡,且勸人為善,賙濟貧民施藥施棺,善行有目共睹……”
“餘大人,話不是這麼說,據貧道所知,官衙中存有朝廷廷旨,擒獲白蓮會妖人,不分首從皆就地正法,絕不寬恕……”
“道長所說確有其事,但國法離不開天理人情,嚴刑峻法,不如教化普施……”
“呵呵……”一清道長大笑,笑完說:“餘大人,貧道少讀詩書,不懂那麼多大道理,只知大人法外施仁,給貧道一次重新做人的機會,感恩圖報,理所當然……”
“請長……”
“大人別說了,午間貧道要會晤兩位生死知交的朋友,他們也是前來赴湯蹈火的好漢。”
“他們是……”
“四眼靈官宮曜,與賽紅線的女兒白二姑。”
“下官認識麼?”
“大人不認識,他們都是貧道的知交。”
韋陀李珏一怔說:“仙長,那賽紅線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女刺客,她的女兒靠得住麼?”
“放心啦!白二姑初出道不久,在鳳陽貧道曾經在雪地裡救了她一命,她與乃母完全不同,保證可靠。”
同一期間,一艘客船靠上鈔關碼頭,除了帶貨的水客須留在船上與稅吏打交道外,僅帶了些少行李的旅客,紛紛登岸。
一位穿青直綴,以劍挑了包裹的青年人,含笑踏入碼頭東首的長安客棧,向迎出接行囊的店夥說:“小二哥,給我準備一間上房,在下要在貴地玩幾天。包裹不用交櫃,遊廬山還得帶上。”
店夥領他向櫃自走,笑道:“客官遊廬山,來得正是時候。去年閏八月,今年夏天來得早,五月天已可上廬山避暑了。”
店堂中踱出一名中年人,突然趨前欣然叫:“天磊兄,是你麼?”
“咦!永泰兄,久違了,一向可好?”
兩人親熱地行把臂禮,永泰兄笑道:“還好,快三年了,往河西跑了一趟,幾乎把老命丟在祈連山,但與崑崙三子狠狠地拼了三天三夜,領教了崑崙絕學,倒也值得。”
“呵呵!你老兄就有這種閒心情,快四十春秋了吧?還在混?”
“哈哈!不混怎辦?我可沒有你那種悲天憫人,遊戲風塵行俠仗義的磊落襟懷,我只為自己而活。哦!聽說你去年在西城,把崑崙三子趕回崑崙,有否其事?”
“呵呵!一時誤會,我並未趕他,那次倒與奪命一枝春毛萍攀上交情,你說是不是異數?”
“哎呀!老天!你怎麼與三大淫妖攀上交情了?危險。早些天,聽說你去年九月在巫山,打散了黑風幫東山再起所設的四寶擂臺,是真是假?”
“誰說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
“你算了吧,巫山的四寶擂臺與我無關。走,老朋友見面,該我請你喝兩杯,敘一敘三年別後。”
“好,叨擾你一頓。你銀漢孤星的名號,已經不同往昔了,該你請客。
哦!天磊兄,成家了麼?”
“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