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相公多買些。”
蒲遙也不知道是什麼香粉,更不知道他說的什麼香味,但是根據人設應該是擦了香粉。
於是隨便說了一個香味。
“桂花香粉。”
“原來桂花是這麼的香呀。”他笑著看著蒲遙,“甜絲絲的,聞起來又軟又甜,像塊奶油小甜糕似的。”
他雖帶著笑意,但語氣是正經的,蒲遙聽不出他是不是在內涵他,一會兒心虛一會兒擔心,該不會說錯了香味要崩人設了吧?
蒲遙正分析著厲家仁對他的瞭解是多少來著,猝不及防又被抱著親了一口。
“……”
厲家仁眼含笑意:“遙遙這麼香,相公要多貼貼遙遙才是。”
媽耶。
這得趕緊買香粉了,把這個要香香的黏糊傢伙噴得香香的,要不然就是一步一抱兩步一親,頭皮發麻。
他自然而然的親了一下,就開啟了櫃子,“遙遙看今日穿哪身衣服?我們要去給娘敬茶。”
那櫃子一開啟,蒲遙簡直驚呆。
“這、這……”
厲家仁說:“這些是遙遙帶來的衣裳,為夫已經吩咐下人按照尺碼重新用上好的料子做時興花樣了。”
倒也不必這麼迅速!
這、這是他穿的衣服嗎?
這麼一件件都是這麼、怎麼花哨?
高開叉的旗袍、嫩粉色和水蔥綠的長衫,還有幾身不是正經樣式的戲袍……
“這、這在厲府不適合穿這些吧……”
“在外面是不太適合。”厲家仁狹長的鳳眼明煌煌的看著蒲遙,“但是在相公的院子合適得很,到時候打發了下人,遙遙要怎麼穿都行,我知道這是遙遙喜歡的樣式,因此多做了許多,往後每天換一身都沒問題。”
“……”
倒也不必這麼體貼。
厲家仁又笑了笑:“我正在學戲文,往後還能陪遙遙唱小曲。”
他一邊說一邊從櫃子裡翻了幾身正經緞子,“遙遙看這身怎麼樣,很鮮嫩,和遙遙膚色相配,和你相公我這身也相配。”
蒲遙見那身衣服嚴嚴實實的,款式也十分規矩,終於是鬆了一口氣,“就、就它吧。”
那幾身衣服已經熨好了,厲家仁連忙幫著蒲遙穿衣服。
昨夜怎麼脫的婚服已經沒什麼印象了,他這時候穿著的是白色的睡衣,厲家仁在幫他脫衣服,再穿上內襯以及完整的衣服。
他低著頭,眼睛是專注認真,臉紅紅的,腦袋像是冒著熱氣似的。
蒲遙見他手微顫的來幫他解衣服,於是三下五除二的自己把衣服脫了,連忙去穿內襯。
厲家仁脖子都紅了,趕著把內襯拿在手上,有些慌亂的幫著蒲遙穿上。
蒲遙不太會穿,幸好有他幫忙。
脖子邊一排扣子有些難扣,但是厲家仁手指靈巧,一會兒全給扣上了。
穿上了衣服還給蒲遙梳頭髮。
蒲遙一頭烏黑的長髮垂在肩頭,長度已經到了腰部,他在梨園的時候練的是旦角,長髮是故意留的。
小戲班子,學徒們多留些長髮,到時候要用的時候可以剪掉做成假髮盤在頭上。
頭髮並沒有認真打理的,蒲遙穿來了後養了不到一天,竟然烏黑柔順了許多,鋪在肩頭如綢緞似的,將他一張漂亮的臉更襯得豔麗無雙。
厲家仁把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