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
“我們明面上按兵不動,暗中見機行事。三娘,我們可以繼續以追殺南宮劍的名義推搪,畢竟,少樓主正值用人之際,不會輕易怪罪於我們。這樣可以分兵行事,既可以表示我們的誠意,又可以儲存我們的實力。”
“原來這是一幫陽奉陰違之人,看樣子也不是什麼好人?等下有機會,捉弄捉弄他們。”華如嫣心道。
華如嫣平時對兩面三刀的人最為不恥,心裡琢磨著如何用逍遙散去捉弄屋裡的眾人。
“嗯,鄔先生說得有理。最可氣的是,上次讓南宮劍那老匹夫逃脫之後,現在不見他的蹤跡?如果不是姓楊的小子橫插一腳,把事情搞黃了,料想南宮老匹夫劍插翅難逃。”桃花三娘咬牙切齒道。
“難道她們說的是楊禹哥哥?”華如嫣聽到桃花三娘說到“姓楊的小子”,心裡馬上聯想到楊禹,心裡美滋滋的。
“看這些人絕非善類,如果他們一致要對付楊禹,那他豈不是有危險?”她念頭一轉,又不得不為楊禹的處境擔憂,心情馬上變得沉重起來。
“莫大夫,南宮劍那老匹夫太過奸滑,屢次都讓他從我們的手上逃脫,你看看有什麼藥物可以讓他昏迷,渾身無力。這樣,只要他再次落在我桃花三娘手上,就別再妄想逃出生天了。”
“可以試試本門的逍遙散。只要他沾上一丁點,就會讓他癢痛難耐,喪失內力,束手就擒。”莫名陰沉著臉,回答道。
他從懷裡掏出一個白瓷瓶子,雙手奉上給桃花三娘。
聽到“莫大夫”、“逍遙散”這六個字,華如嫣心頭一震,儘管她早已有所預料,但她還是不自覺地向疤臉人望多一眼,在他那被長髮半遮掩的臉上,隱約有一道長長的傷疤。
毋庸置疑,此人正是莫名師哥了。
這些是什麼人?莫師哥為什麼又跟他們扯在一起呢?華如嫣心中打上一個大大的問號?
有莫名師哥在,豈不是在班門弄斧,枉費心機。幸好,剛才沒有衝動,魯莽出手,使用逍遙散來捉弄他們,要不出糗了。
華如嫣想到這裡,不禁伸伸舌頭,扮了一個鬼臉自嘲一下自己。
“小心,別讓逍遙散灑出來。”莫名見桃花三娘拔開了瓶塞,擺弄著瓶子,好奇地觀察裡面的粉末,他不禁慌忙呼道。
“到時還讓莫先生費心,給那老匹夫嚐嚐這逍遙散的滋味。”桃花三娘見莫名大驚失色,心知這玩意兒不是一般的藥物,馬上還給莫名。
“三娘,請放心!只要南宮劍他沾上了本派的逍遙散,一定叫他品嚐一下什麼叫死去活來的滋味。”莫名收回瓶子,道。
“如果讓姓楊的小子也試試,嚐嚐這種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方解我心頭之恨。”桃花三娘想到楊禹破壞了她的好事,一霎間火冒三丈,劍眉倒豎,咬牙切齒道。
“啊!”華如嫣聽到桃花三娘語氣兇兇,她幻覺中以為桃花三娘在迫害楊禹,不禁驚呼道。
“誰?”桃花三娘察覺窗外有人偷聽,大喝一聲道。
華如嫣見勢不妙,慌忙逃跑。她看到地上有兩個爛芭蕉頭,念頭一轉,拾起來,往視窗扔去。
立在桃花三娘背後的丁承宗欲穿窗而出,忽見兩個黑呼呼的東西一前一後迎面撲來。他情急之下以為是暗器,一種本能的反應,丁承宗一腳踢向窗臺上,藉助反彈力急忙向後撤,以躲避暗器的襲擊。
丁承宗的反應是極其快,待他發現受騙之後,再次穿窗而出時,就那麼耽擱一會兒,已不見了華如嫣的身影了。
莊園被華如嫣這樣一驚動,頓時像熱油鍋裡滴下一滴水,炸開了,沸沸揚揚,人影憧憧,到處晃動著追尋她的人影。
華如嫣趁機離開後,在莊園內慌不擇路地逃竄。不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