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舉著半條羊腿在火堆上烤,便走到那胡人男子身旁,客氣的問道:“這位大哥,我有事情想向你打聽。”
話一出口,吳志遠就後悔了,胡人怎麼會聽得懂他的漢語?
孰料,那胡人男子並不是沒有聽懂他的語言,而是好像根本沒有聽到吳志遠在說話,兀自一邊喝酒一邊烤肉,彷彿吳志遠不存在一般。
吳志遠盯著那胡人男子看了半晌,見他毫不理睬自己,便起身走向一旁,隨手攔住了一位端著果盤的胡人女子,剛要開口說話,卻見那胡人女子看都不看吳志遠一眼,直接從他的身旁走過,端著果盤走到了篝火旁的人群中,與眾人嬉笑成了一片。
這時,吳志遠才覺察到這人群似乎有點詭異,吳志遠身著漢族服飾,對這幫胡人而言當屬異類,況且他還是一個陌生人,為何闖進這胡人營地,他們毫無警惕防範之心?倒像是根本沒有看到吳志遠的存在一般,彷彿吳志遠和他們處在兩個不同的世界?
吳志遠看著周圍喧鬧的人群,看著每一張掛著奇怪笑容的面孔,感覺一陣寒意從身後襲來,他緩緩地退出人群,警惕而疑惑的看著眾人喧囂不止。
驀地,吳志遠的目光瞥見不遠處的那座亮著油燈光的帳篷,那帳篷中女子的身影依舊端坐著,如果不是她頭上高挽的髮髻,吳志遠或許會認為她就是月影撫仙。因為從那投照在帳篷上的身影可以看出,那女子的身材高挑,與月影撫仙相差無幾。
“她有髮髻?”吳志遠心中一動,“有髮髻說明她不是胡人,難道她是漢人?”
想到這裡,吳志遠連忙繞過人群,向那帳篷的方向走了過去。
走到帳篷前,吳志遠佇立片刻,不知該如何開口,畢竟帳篷中只有一名女子,而此處又離人群較遠,所謂瓜田李下,吳志遠擔心會引起誤會。
正徘徊間,吳志遠聽到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他連忙閃身躲到了帳篷旁,微微探出頭來檢視帳篷前的情況。
只見一個醉漢手握著酒囊,便喝著酒打著嗝便搖搖晃晃的朝帳篷走來,他的腳步不穩,明顯已經醉得差不多了。
吳志遠躲在帳篷旁沒有現身,而是看著那醉漢的舉動。
那醉漢走到帳篷前,一張口,自言自語說了幾句話,並非漢語,所以吳志遠也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但他一身高貴的胡人服飾卻與其他胡人區別很大,應是這群胡人的頭領級人物。
醉漢一仰脖子,將酒囊裡的最後一口酒喝進肚中,而後甩手一扔,那酒囊在空中劃了道弧線,恰好落在了吳志遠的腳下。
吳志遠不動聲色,就見那醉漢嘿嘿壞笑了幾聲,掀開帳篷的布簾,一低頭鑽進了帳篷中。
“你要幹什麼?”帳篷內旋即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
吳志遠微微一怔,因為帳篷內的女子說的是漢語,並不是西域胡人的語言。
女子話音未落,便聽到那醉漢發出一陣淫笑,接著,那女子發出幾聲驚叫,帳篷內同時傳來瓦罐掉落在地的聲響。
不需要多想,吳志遠已經猜到了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且別說帳篷裡的是漢人女子,就算是胡人,吳志遠也會出手相救,這種事情是個男人都不會袖手旁觀。
吳志遠從帳篷旁現身而出,直接掀開布簾衝了進去,一眼便看到胡人醉漢正將那女子壓在身下。那女子想要掙扎,可那醉漢虎背熊腰,一身蠻力,此時她雙手被醉漢一隻手緊緊的攥住,絲毫動彈不得。
那醉漢左手按住女子的雙手,右手伸進了那女子的裙下,正在脫女子的貼身衣褲。
吳志遠義憤填膺,上前一把抓起那醉漢,暗運元氣,將他提了起來,隨手扔向一旁。
醉漢在地上滾了幾個咕嚕,撞到了布簾旁邊的燈臺才停了下來,他熊腰一挺,倏然站起身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