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我好像有點印象了。”
十七哥說著,還不由分說的拉起小二十的手。
“哎對對對,好像那邊的茅房也有,我領你去看看,說不定咱們會有些收穫呢。”
金十七一邊說著,一邊幸災樂禍的想到:
嘿嘿嘿,小二十這傢伙,恐怕還不知道十六她是女的吧?
也是,十六姐一頭短髮,颯得要死,能被發現是女生就怪了。
想到這,金十七抓著王飭,腳步也快了幾分。
他突然很想看,十六姐那又羞又怒的樣子了。
而身後,王飭則是看著前方的十七哥眉頭蹙起。
十七哥…你別這樣,我害怕…
被十七哥抓著跑了一路,王飭只感覺身邊好像有不斷的冷風吹過。
“就是這。你先過去看看,讓我在這遠遠觀摩一番,我總感覺我在這裡說不定會想起來什麼。”
金十七對著遠處的茅房比比劃劃,好似真的在在努力想些什麼樣子。
王飭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聽從金十七的建議,選擇過去看看。
畢竟,這裡或許有金七留下的線索。
然而當王飭一步步越靠近茅房,就越感覺周圍似乎有刺骨的寒風吹過。
不是,這春暖花開的季節,怎麼會突然這麼冷?
王飭也沒有多想,再次來到木門前方。
然而,上邊並沒有刻字。
難不成,是十七在騙自己?
王飭回過頭,看著正在地上捧腹大笑的金十七,好似突然反應過來了什麼。
王飭緩慢回過頭去,此刻茅房的門正被緩緩開啟,一瞬間,刺骨的寒意從腳底升起…
原來,這十七哥算好了十六哥在這裡!
“小,二,十!你想好,怎麼死了嗎!”
金十六左手捏著右手,手指關節咯吱咯吱的響,此刻,她腰間的劍,已經忍不住想殺人了。
王飭緊閉雙眼,拼命的搖頭,一隻手緊緊護著腦袋,另一隻手則是顫顫巍巍的指著遠處正在地上捂著肚子笑的金十七。
不是,真不是我啊。
我清清白白,冤冤枉枉啊…
豆大的冷汗從額頭上流下,然而,漫長的等待,卻並沒有等來金十六的拳頭,反而是身後不斷傳來十七哥的慘叫聲。
“石榴姐,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嗷!”
王飭聽到這,這才鬆一口氣,回頭看去,只見十六姐此刻正拿著劍追著十七哥瘋狂劈砍,好像招招要致人於死地。
“十七你他孃的是不是不想活了!竟敢教壞小二十!”
而金十七則是舉著劍狼狽的抱頭鼠竄,邊跑還邊喊:
“你戾氣這麼重幹什麼!也不怕嫁不出去!誰娶了你,以後可真是倒了八輩子黴!”
然而金十七這一番話並沒有讓金十六停下,反而她手中揮動的劍越來越快,眼睛裡好似有怒火更加旺盛,就好像快要溢位般。
此刻,十六姐甚至施展出了金家的劍法。
“金家劍法第十六式!”
反觀十七,不斷抵擋的同時,嘴也一直沒有閒著,不斷的吐槽著金十六。
王飭看著打的不可開交的兩人,也沒有上前幫助,而是安靜的合攏腿坐在地上,看著這難得一見的好戲。
十七哥,自己種下的苦果,你就自己好好品嚐吧。
不過,十六姐?這金十六居是女的?自己完全沒有看出來啊。
後知後覺的王飭這才反應過來,也才明白之前她為什麼這麼大反應了。
不過這一頭短髮,真的帥的要命,再加上前胸後背一樣整齊,恐怕誰看了都會分不清她是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