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三哥你繼續看吧,我可看不下去,真是倒人胃口。”
胖子男把手中的石頭扔在了地上,迎著太陽,他身上標著十四的令牌清晰可見。
“呵。”
兵十三回頭看了一眼兵十四,嘲笑著又說了一句:
“你跟我倆,還叫什麼十三哥呢。”
“小心為上,你也多注意吧。”
兵十四並沒有接話,好似自顧自的說了一句後,身影便消失在閣樓裡。
而臺下,陳平安此刻已經停手,他正在兵二十的碎裂的身體上,不斷的摸索著什麼。
“找到了。”
陳平安摸屍的手一頓,不由得喃喃道。
隨後,他便舉起了手中沾著鮮血的令牌。
那是一枚標著兵二十的令牌。
“我百寶閣侍衛,兵十四宣佈…”
樓臺上的兵十四好像等待了很久,在等到陳平安舉起令牌的一剎那,他便快速大聲宣佈起來。
“等等。”
清冷的聲音從人群中響起,一個修長的身影向著擂臺上緩緩走來。
這人眼神中淡漠異常,好似對於場上發生了什麼一點也不關心。
他那深邃無波的眸子,就如同經歷了世間的滄桑一樣。
登上擂臺的青年,正是觀察已久的王飭。
他想到,既然能透過打敗百寶令的持有者,來獲得百寶閣侍衛的身份,那麼眼下要留在百寶閣,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打敗眼前這個傢伙。
“怎麼,你想也想挑戰我們百寶閣的侍衛?”
兵十四從樓臺上跳了下來,他看著眼前的左手插在口袋裡的男人,露出一抹輕笑。
怎麼,裝※,裝到我這來了?
然而王飭並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看著他。
這細高的男人,腰間的掛牌,是十四。
這兵十四才堪堪二流而已,比金家都有著不小的差距。
想來,這百寶閣的侍衛們的實力也不怎麼樣。
“你拿個破木棍,上臺是想求死不成?”
兵十四看著眼前神色淡漠的男人,他眉頭微微皺起。
這波瀾不驚的眼眸,總感覺,這個男人好似沒他想的那麼簡單。
“你知道嗎?一般挑釁我們百寶閣侍衛的人,死的都很慘。”
兵十四抬起手中的長棍,威脅的意思溢於言表。
“走吧,孩子。你還年輕,沒必要入這趟渾水”
“走吧。沒有必要再死一個人了。”
“走吧…”
臺下的百姓紛紛勸道。
沒有一個人看好這個青年,這青年看著平平無奇,身上的衣服也打了幾個補丁。
只要能照常活下去,又何必去拼這性命去爭取這所謂的機緣呢?
然而王飭並沒有理會臺下的勸阻,他的眼睛,只是平靜的看著眼前的兵十四。
在兵十四玩味笑的走向自己的那一剎那,王飭右手抬起,猛地發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將兵十四壓跪在了地上。
兵十四驚怒的剛想抬頭,卻發現,那青年手中的棍子,不知道何時竟然已經落在了自己眼前。
立在兵十四眼前的棍子雖然只是個普通的棍子,但是此刻,兵十四卻感覺裡面似乎藏著濃濃的殺意。
就好像,只要自己稍微動一下,下一刻,他就會變成厲鬼索走自己的性命一般。
兵十四看著眼前的棍子,不禁冷汗直流。
他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如果再多說一句話,這棍子將會毫不猶豫把自己的腦袋打爛。
這,這人,這人的身手,難,難不是遠超二流!
不過,這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