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微微用力。
尖細的銀針刺破面板,紮了進去。
沈清丹眼睛倏地睜大,整個人繃直。
可惜她動不了,也說不出話,隻眼淚流的更急。
眼神哀求。
看意思應該是“我錯了!”“我不敢了!”“饒了我!”之類的。
“我被官差帶走時,也求過他們,求過你爹。卻沒人饒過我。”沈清棠拔出銀針,撇嘴嫌棄,“看來厚臉皮也是能扎透的。”
沈清丹說不出話,表情惶恐、不安、無聲的求饒沒停過。
沈清棠食指挑起沈清丹的下巴,仔細看她臉上的表情,“我被帶走那晚和你現在一樣。我也是動彈不得,說不了話,只能狼狽又可憐的望著他們望著你爹,希望他們能放我一馬。
你感覺如何?是不是格外無助格外恐懼?
那晚的我也是呢!”
沈清棠說謊了。
原主不是。
或許被帶走前有一小會兒是這樣,但是被帶走時她就被打暈了。
對原主折磨最多的是事後。
自幼受的教條讓她受不了自己被玷汙。
明明錯的不是她,她卻一直自責、惶恐。
她隱約猜到自己懷孕後,更是惶惶不可終日。
到北川后,沈家人的辱罵,是壓死她的最後一根稻草。
沈清棠不是原主,不會pua自己,沒有精神壓力,她只會權衡肚子裡的孩子要不要生,以及生下來該如何養。
但,她既佔了這具身體,總得在能力範圍內,為她報仇!
沈清棠鬆開沈清丹的下巴,針尖對著沈清丹的眼睛,閉上一隻眼,作瞄準姿勢,“我本來想讓你們再蹦躂一段時間。
等我強大一點兒,再跟你們算賬。”
沈清丹嚇得閉上眼,不敢再看沈清棠。
“可你就是非要來我眼前蹦躂!一而再,再二三的來惹我!打你幾次也不見你長記性。
怎麼欺負我有癮?還是能讓你高丨潮?”
沈清棠話音一落,車窗外幾乎同時傳來不同人的吸氣聲、咳嗽聲。
沈清棠:“……”
把向春雨和秦徵忘了。
還有個沒動靜的季宴時。
說話有點沒收住。
她臉上微微一熱,假裝沒聽見外面的動靜,繼續道:“常言道,再一再二不再三。我已經放過你好幾回,既然你著急送上門來找死,我也很無奈。”
“知道我為什麼拿針嗎?我小時候看過一部戲,戲裡有個皇后身邊的嬤嬤,就:()流放懷孕父不詳,邊關深山蓋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