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乾的事全是。
“怎麼會,這是我們……”公子爺下意識反駁。
趙煜立馬打斷他,“棠姑娘,你們回來啦?我給你們介紹下。”
他指著車上的公子爺,“這位就是我們的裁縫……鋪子少東家秦徵”
就是閉著眼說瞎話,秦徵這做派也不像裁縫。
最後幾個字如同嘴裡含個地瓜,能多不清楚就多清楚。
介紹沈清棠時,聲音洪亮了許多,也有底氣了不少。
“這位是沈清棠沈姑娘。山谷本是人家沈家人獨居,我們是後來叨擾的客人。”
客人兩字咬的很重,說給誰聽顯而易見。
秦徵:“……”
尷尬了不是?
沈清棠則似笑非笑地瞥了眼,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的季十七。
便猜到應當是他們交流過程出了差錯。
來的這個絕對不是他們計劃內的人。
最起碼不是他們預計的裁縫。
秦徵反應也快,從車轅上跳下來,變臉一樣從紈絝少爺變成了溫潤君子,先朝沈清棠拱手行禮,“棠姑娘打擾了!”
又轉身面向沈嶼之夫婦,“沈伯父、沈伯母……臥槽!”
溫潤君子說話間,看見季宴時推著孩子,佛若受到驚嚇,又原形畢露,指著季宴時,瞪圓了眼,像是看見天塌地陷一樣,“數月不……”
季十七猛地撲過來捂著秦徵的嘴,把他拉走。
沈嶼之夫婦:“……”
一頭霧水。
什麼情況?
李素問皺眉,這個秦徵長得人模狗樣,怎麼出口成髒?
還有剛才那蹲姿,一看就是紈絝子弟。
沈嶼之倒是對秦徵有些興趣,畢竟秦徵的做派,他挺熟的。
沈清棠也有些無語,不知道他們這是鬧的哪一齣。
錢越立馬上前兩步,朝一頭霧水的沈嶼之夫婦道歉,“抱歉,我們這朋友他……”
指了指自己太陽穴的位置,“小時候被驢踢了,腦子不太好!”
剛被拖到一邊還沒走遠的秦徵聞言就要掙脫季十七的手衝過來。
誰被驢踢了?
敢這麼說他,錢越是有幾個腦袋?
沈嶼之夫婦見季十七把人拉走,又聽錢越這麼說,還有個季宴時在前,接受度很高。
“啊?!沒事,沒事。看樣子他們剛遠道而來,你們幫著人家安頓下,晚上到家裡來吃飯。”沈嶼之擺手。
李素問點頭,“對,晚上到家裡來吃飯。”
錢越怎麼敢讓秦徵再出現在沈家人面前,毫不猶豫地替秦徵拒絕,“沈叔,沈嬸兒,你們別忙活了。別看他這人腦子不好,卻是公子哥做派,吃不慣咱這粗茶淡飯!又不會說話,回頭再惹您二位生氣。”
“沒事。”沈嶼之大度的擺手,“我們都習慣了!”
再腦子不好能有季宴時腦子不好?!
“對。”李素問附和,“我覺得秦……小秦能和小季玩到一塊兒。”
錢越:“……”
這話他可不敢接。
沈清棠:“……”
不好說。
她見錢越不幹活都額頭冒汗,憐憫地替他解圍,拉走了沈嶼之夫婦,還捎帶領走了季宴時。
秦徵一看季宴時跟著走,頓時急了,用上內功震開沒防備的季十七就追上去。
“季……”秦徵剛開口。
季宴時突然轉身,一掌就拍過來。
“臥槽!”秦徵嘴裡罵著,反應也不慢,腳尖用力點地,整個身子後仰幾乎跟地面平行,才堪堪躲開。
沈清棠“嘖!”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