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希望他們能儘快治好季宴時離開,儘快讓我們家回到最初的安寧。
二哥,我不問,你也別管。
不是所有的事都要刨根問底,有些人不能深交,有些事不知道為好。
你安心讀書,我努力賺錢。”
“可是……”沈清柯皺眉,還待說什麼,就見一個人速度很快的衝進院子,“沈姑娘在嗎?”
谷中人大多叫沈清棠“棠姑娘”,目前叫她“沈姑娘”的就一個。
秦徵。
秦徵停在露臺前的臺階下,彎腰朝沈清棠就是一個大禮,“沈姑娘,我錯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何如?”
沈清棠:“……”
道歉道的這麼痛快,讓人實在沒有成就感。
就好像很生氣想打一個人,一巴掌過去,人家不但不還手,還把另外一側臉給你打。
不但不解氣,反而徒增憋屈。
本來沈清棠不怎麼生氣,只是想刁難一下秦徵,這會兒覺得真被氣著了!
就算二把手,好歹也是個將軍吧?
骨氣呢?
餵狗了?
秦徵見沈清棠不言語,冷著臉瞪自己,似乎比自方才開口前還生氣,不明所以,想了想,一撩衣服下襬,“要不,我給你磕一個?”
沈清棠:“……”
沈清柯:“……”
***
沈清棠到隔壁時,季十七已經不是孤軍奮戰,他身旁身後跪了一片,都是他那些戰友。
孫五爺和向春雨站在院門口。
孫五爺一臉愁容。
向春雨抱臂環胸靠著門垛子看熱鬧,滿臉幸災樂禍,就差手裡再抓一把瓜子。
沈嶼之和李素問把鄭老伯拉到一旁勸。
鄭老伯一句話不說,就是不肯鬆口。
“爹,娘,讓我跟鄭老伯聊兩句?”
沈嶼之和李素問知道沈清棠辦法多,便痛快退到一邊兒。
沈清棠跟著秦徵學,上來先是一個大禮。
深深一躬,鞠的鄭老伯手足無措,“棠姑娘,你這是做什麼?”
“老伯,謝謝你這麼保護我!嗚嗚,你對我比對你親兒子還好,我太感動了!”沈清棠捂臉作哭狀。
鄭老伯更不好意思了,卻不知道說什麼,撓撓頭。
“老伯,我得跟您解釋一下早晨的事。秦徵他沒打我,他是想跟季宴時切磋,季宴時不搭理他,他才朝我伸手的。
主意是我出的,而且他沒碰到我。”
“啊?”鄭老伯狐疑,“是嗎?我怎麼看見他打你?”
“可能你離得遠,再加上方位原因,看起來就像他打了我。不信你問季宴時還有錢越。他們都能作證。”
錢越忙點頭,“老伯,是這樣。”
“你們都是一夥兒的!”鄭老伯朝錢越“哼”了聲,並不信他。
季宴時倒是能信,可他不會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