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牌制度在北川推行,引起軒然大波。
能不能防住間諜沈清棠不知道,給老百姓又增加了一層負擔是真。
如她所料,附近那些租不出去的商鋪紛紛被租走。
有的店甚至掛上代辦白籍的木牌。
好在沈清棠選的這兩門生意都是針對北川權貴,暫時來看,影響不大。
沈記果蔬生鮮超市,照例每日賣一百斤蔬菜。
只是從最初的兩刻鐘賣完漸漸延長到半個時辰。
店裡新會員越來越少,有時候一天都不一定有一個。
閏二月初十和二月二十,愣頭青又領著人上門收過兩次稅。
一次五千五百四十文,一次五千八百九十文。
二樓的閨甜蜜語兩次交了一千一百文稅,還辦了一次市籍更名,花費一百文。
閨甜蜜語的生意漸漸好起來。
來玩的北川名媛越來越多。
跟一樓的生鮮超市相反,辦會員的漸漸多了起來。
就算不辦會員,客單價也不低。
隨便一桌都消費五百文起步。
沈清棠做的甜點和飲品同樣是北川獨一份。
擁有肆意定價的權利。
但,沈清棠還是毅然決然把店鋪名改了。
改成了很符合當下審美的鋪名:堂客茶話會
本來想改叫仕女茶話會。
沈清柯說,仕女在大乾指的是官宦家的婦人、女子或者聰明漂亮的女子。
按理說“仕女”這個詞特別符合閨甜蜜語的定位。
但是,沈清棠覺得,符合是一回事,看在別人眼裡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沒準很多潛在顧客就因為覺得自己不是仕女而不敢進店。
就像“閨甜蜜語”這四個字吸引來的除了閨蜜還有地痞流.氓一樣。
也是讓沈清棠下定決心改店鋪名的原因。
前幾日。
沈清棠正在二樓研究新甜品,聽見有人噔噔噔上樓梯。
聽腳步宣告顯不是她要等的仕女們。
仕女們普遍教養很好,上樓時腳步很輕。
而這腳步聲很重,且重的不均勻,像是喝醉了酒。
果不其然,很快前廳的門就被重重推開。
三個腳步虛浮的錦服男子出現在門口。
每個人都是醉眼惺忪。
其中一個揉了揉眼睛,疑惑道:“咦?現在的女子閨閣都長這樣?”
“看名字就知道這家妓.院挺別緻!你看,這裡只有桌椅沒有床。”
“怎麼就沒有床?你……你眼瞎啊?你看桌子旁邊是什麼?”
“那不是椅子嗎?”
“能躺人就是床!這家店一看……嗝!一看就很別緻,玩的特別花!你看每個房間都沒有門。咱們四個正好一人一間。”
“一……二……三,咦?老趙去哪了?”
“八成還在樓下吐呢!不……不管他了,咱們先玩。”穿綠色圓領袍的男子指著宋清棠開口:“你家姑娘們呢?叫她們過來!我要挑幾個好看的。”
沈清棠一聽就知道他們把自己這裡當成青.樓,哪還能有好語氣,冷聲道:“我們這裡是糖水鋪子不是青.樓,沒有你們要找的姑娘!請出去!”
若不是因為開店營業做生意,不興掃客出門,她定會拿著掃帚把這四個混賬轟出去。
“糖水鋪子?騙鬼呢?”穿藍色學士服的男子,手臂軟踏踏的在半空中揮了下,“誰家糖水鋪子叫閨……閨房蜜語?怎麼?是怕哥幾個出不起錢?”
被酒精麻痺的大腦,顯然有點控制不了他的手,好幾次才摸對地方,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扔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