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卻沒找到你。”季十七一臉誠懇,“爹,我們十幾個人找了半天也沒找出你是怎麼消失的。”
“今兒又看見這幾位……”季十七指著沈清棠他們,“從城裡出來和你走了一個方向,我就跟過來了。白天看你們都在山谷裡幹活我沒敢露面。
看見天黑了,才想悄悄回家,沒想到在門口就被人放倒了。”
那還是巧呢!
沈清棠挑了下眉梢,看了季宴時一眼,抱著糖糖轉身回屋吃飯。
向春雨緊隨其後,“你就這麼回來了?不怕他們是壞人?”
“你的意思是你們都壞人?”
向春雨一噎,“你憑什麼說他們和我們是一夥兒的?”
向春雨沒反駁,沈清棠便知道自己猜對了。“逃兵不逃兵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剛才他一定沒暈。也知道他剛才說謊了!”
“嗯?怎麼說?”向春雨沒質疑沈清棠的話,只是單純好奇。
“第一,據我所知,季宴時只有感覺到敵意才會動手。他沒看見人就動了手,證明來的這些人裡有武功不錯的。確切地說,得武功很不錯。
所以季宴時下手比平時狠了些,以至於這些人裡有一半是真暈,真暈的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
季宴時出門看清他們以後就沒再動手,或者動手了也只是警告他們別靠近小院。而包括鄭凌川在內的練家子就算不敢還手,也不至於被一下打暈。
季宴時不動手,能還手的人不還手,不是一夥的,還能有第二個解釋?”
向春雨:“……”
“你倒是真瞭解他!”
這個他,自然指的是季宴時。
“還有呢?你說了第一還有第二吧?”向春雨追問。
“第二,季宴時在房間裡就能察覺這麼遠的動靜。”沈清棠伸手點了點自己坐的地方又點了點季十七他們暈倒的位置。
兩者之間間隔最起碼十丈遠。
“他會察覺不到有人跟蹤我們?”沈清棠反問。
剛鄭凌川可是說了,他們是跟著沈家人進谷的。
向春雨:“……”
“還有,我都能看得出來鄭凌川在說謊,孫五爺一個大夫會不知道鄭凌川真暈還是假暈?他沒揭穿鄭凌川只有一個原因,他們認識。
既然他認識,就證明鄭凌川能到山谷裡來是他提前知情甚至就是他叫來的。
他總歸不會幫敵人圓謊吧?!”
向春雨:“……”
沈清棠看著向春雨又補了一句,“看來你們也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