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廊。走過樓梯,朱文在神廟的二層終於見到了神秘的祭祀,只是……祭祀跟他想象中的有一定差距。
一個不大不小的房間中,四周角落放置著點燃的燭臺,房間裡光線很暗,房間的中間放著一張長桌。兩張椅子,朱文坐在一張椅子上。傳說中的祭祀坐在朱文的對面,桌子上還放著那個裝著紅色大花的盒子。
“您好。祭祀大人,我是來領取獎勵的。“朱文微笑著說道。
“哦?”祭祀是一個七八十歲的老頭,穿著一身紅色長袍,面無表情的坐在椅子上,看起來很嚴肅的樣子,他哦了一聲,抬眼看了看盒子裡的東西,臉上沒有出現絲毫變化,他又看了看朱文,忽然眉頭皺了起來:“你是迦魯人?”
“不是,我是納吉塔人。”朱文微笑著說道,他知道迦魯人的名聲在這裡很壞,真的可謂是臭名遠揚,他才不會說自己是迦魯人。
“哦,是納吉塔人,我僅代表風沙城歡迎你,來自遠方的獵人。”祭祀嚴肅的說道。
“您客氣了。”朱文笑著回應道。
“你的姓名?”
“理查德?韋茲。”
“哦。”祭祀拿出一個本子,在上面記錄下了理查德這個名字。
“年齡。”
“25歲!”
“已經二十五歲了,你成家了嘛?有沒有孩子?”
“成家了,但是還沒孩子。”朱文不知道祭祀為什麼要問這個,但他還是回答了。
“哦,願你將來的孩子,跟你一樣勇敢!”
“謝謝。”
祭祀刷刷刷的在本子上寫了很多,忽然的他將了,將本子合好,抬起頭用嚴肅的口吻說道:“理查德先生,你在死神之淚中獵殺了一頭死靈魚?並且帶回了它頭上的血荷用來換取獎勵對嗎?”
朱文點了點頭:“沒錯。”
“那麼……你如何證明死靈魚是你獵殺的,你又如何證明這血荷不是你從他人手裡搶奪的呢?”祭祀面無表情,盯著朱文的眼睛,朱文感覺到了一種淡淡的壓迫感。
“我……有兩個朋友當時跟我在一起,她們可以證明。”朱文心中忽然有了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朋友,也是可以作偽證的,在神廟中,在神光的照耀下,除非你的朋友擁有爵位,否則他沒有權利為你作證,請問他們是否擁有爵位?”祭祀看著朱文。
“沒有。”朱文老實答道。
“那麼就是說,你無法證明這血荷是你透過獵殺死靈魚獲得的,根據神廟的律法,對來路不明的血荷,我們有權利沒收。”祭祀說著話的同時,將裝有血荷的盒子蓋好,推到了桌子的一邊。
“我操!”朱文在心裡已經爆了個粗口,這也太他媽黑暗了。
“血荷可以在神廟換取到十個金幣的獎勵,這是一筆很大的財富,有些獵人一年都賺不到這些錢。”朱文還未開口,祭祀又說了話,而且口風又忽然一轉,嚴肅的表情消失了,而是變成了滿臉的憂愁:“你知道嗎?遠方的獵人,我的女兒剛剛出生,她得了很重的病,我花光了全部的積蓄也沒有治好她,可是我已經沒錢了,她已經病入膏肓,每天都在嚶嚶的哭泣,我的心都快碎了。”
朱文愣了,這個老頭怎麼突然說這個?他一大把年紀了,女兒才剛剛出生?
祭祀說著話的時候,在眼睛中硬生生的擠出了幾滴眼淚,他低頭有些傷感的擦了擦眼角,抬頭悄悄瞄了朱文一眼,見朱文愣愣的樣子,在心裡罵了一句傻小子,馬上抬起頭語氣很重的說道:“我真的沒錢了,可是我的女兒快要死了,我這個做父親的究竟做錯了什麼?神靈要這麼懲罰我。”
如果祭祀說第一遍朱文沒明白,說兩遍他還不明白,那他就是傻子了,這麼明顯的暗示,朱文只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