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拭去。
數小時候後再出來,手術已經順利完成,接下來要看的就是病人的意志與抵抗力。
半夏乘翌日的飛機回北京,一進醫院,就聽到護士計論,“醫院高薪聘請了一個大醫生,聽說是院長親自挖角的……”
“是啊,我昨天看見他來上班,好帥。”
“對頭對頭,那麼有名,肯定有萬貫家財。昨日小李睢見他開的是那輛黑色車,小李說的口水都差點流出來,說是看著就貴氣,不知道是什麼牌子,以前沒怎麼見過。”
看到半夏,其中一個護士忙揚聲問好,“孔醫生你回來了?我們樓新來了一個帥哥噢,七樓腦外科的胡醫生昨天五午就藉故跑來三趟。哎,孔醫生,你比胡醫生好那麼多,可要為我們守住這個帥哥,別被人搶了去。”
半夏哭笑不得,一回來倒有這麼光榮的任務等著她,“多帥呀,瞧你們這出息,要是覬覦人家,就不要羞澀嘛,人人都有機會。”
她帶著笑,搖了搖頭走進辦公室,幾天沒回來,工作十分繁重,到了下班,天已經黑透了。半夏脫了白大褂準備下樓,樓梯口處站了一個人,像是等在那裡。背影相當的熟悉,熟悉到叫她一晃聯想到早上護士的討論。
她停下腳步,那個人略轉過身子來,眼神那樣熟悉,卻又帶著陌生。是的,很久沒有看這樣略含笑的眸光。她警惕的看著他,無形中豎起防備,抿唇沉默著。
譚諫言倒是笑了笑,道“見到我很奇怪?”
奇怪,心底千奇百怪的想法都湧上來,她看著他,眸子裡帶著揣測和防範。她這樣的目光讓譚諫言一時說不出話來,原來真的有這樣一種愛,讓人頭腦發漲,悔不當初。他不知道這樣做是否為時已晚,心底有一絲一絲的澀,可這樣的澀太微不足道。
他垂了垂眸,然後在抬起來,眸低一片光亮,“我放不下你!”他站在低她一級的臺階,一張臉上的表情在樓道的昏暗光線裡有一種死皮賴臉的味道。
孔半夏先是微怔,然後怒不可歇“譚諫言,你以為你是誰?你說要走就把人撇下,你說放不下就甩手回來?”
被她這樣指著罵,他渾不在意,反而出聲問她“你知不知道我是什麼時候做決定與陸氏聯姻的?”
“我沒有興趣知道。”她心裡痛了痛,彷佛最脆弱的地方被他一腳踩上。
這個男人還是不是人?竟然這樣平淡的語氣和她討論這些!
“從你毫不猶豫的拋棄我,或者從我付出了那麼多你卻無動於衷開始。”
他的聲音像一把刀,要剖開她的心。她一震,瞪大了眼,不可思議的盯住眼前人,腦子裡電光一閃,蘇韻宸的那幾句話在耳邊回放。
豁然開朗,她一聲冷笑,“你現在是知道我是愛你的了,要浪子回頭?”
他在美國參加會議,得知她曾經為了他拒絕國外優厚待遇的事,因而喜出望外?急急趕趕的想要回到她身邊?這樣的話講出來也要有人信!
她信嗎?!
他手從褲袋裡抽出來,移上前了一步,“我們是在折磨中相愛的,這一點不可否認,半夏,正如你說,你是愛我的!”
她不能接受這樣的說辭,見了鬼的折磨中相愛。她狠狠轉過他要下樓,他伸手要縛住她,她死命一甩手,匆匆的往樓下走,身後彷彿有什麼洪水猛獸。
譚諫言原要臺步跟上她 ,可是到底還是站在原處,聽著樓梯下接連響起的腳步聲,步履凌亂,漸漸的遠了。他薄唇一抿,孔半夏真是死性不改,只知道逃避。她可笑的一致懷抱著嚮往,嚮往童話裡的愛情?她以為現實中找得到,她只不過是根本不懂愛情!這才是愛情真是的模樣,千瘡百孔,辛澀酸辣。
沒有什麼感情是一如既往的美好的,所有的故事結局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