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你就別寒磣我了!”
陳紹斌道:“想讓他嘴上積德太難了,認識他這麼久你還不瞭解他,就是一吃飽了打廚子的角色。”
張揚笑道:“陳紹斌,你再攻擊我,我把你過去那點破事兒全都說出來。”
陳紹斌道:“看看,看看,他就是這樣,兄弟是用來賣的!”
張揚道:“就你,還真賣不上價!”
常凌空微笑望著張揚和他的幾名損友鬥嘴,發現張揚在社會交往上的確很有一套,他能和陳紹斌丁兆勇這種衙內相處融洽,也能讓他那個自視甚高恃才傲物的弟弟心甘情願的為他所用,張揚玩世不恭的外表下肯定藏有非常的智慧。
午飯之後,張揚和常凌空一起前往市政府一招,巧的很,他們兩人都住在政府一招。其他人各有個的生意要忙活,約好以後有時間再聚。
常凌空這次並不是一個人過來的,張揚和他之間也因為彼此的競爭關係,心裡面都掖著藏著,很多話還是不好說在明面上的。
張揚和常凌空分手後,來到自己的房間,剛剛走入房間內就接到了何長安的電話,原來何長安也在東江,他邀請張揚一起出來坐坐。
張揚想了想,何長安主動找上自己,十有**是沉不住氣了,查晉北的突然加入打亂了何長安過去的投資計劃,如果他繼續選擇咄咄逼人的態勢,只會讓查晉北趁虛而入。
張揚卻沒有跟何長安見面的意思,他只說自己日程排的很滿,今天還要去拜會幾位省領導,恐怕抽不出時間。
何長安聽在耳朵裡惱在心裡,可嘴上卻說不出什麼,只能微笑道:“既然你忙,那麼咱們只有回到江城再見面了。”
張揚聽出何長安的不悅,心中不由生出一絲快意,讓你丫厲害,在江城一畝三分地上還輪不到你說話,張大官人存心要給何長安幾個釘子碰,他微笑道:“我得下週才能回去,等我回江城,咱們找個時間好好聊一聊。”
何長安放下電話,臉上的表情雖然風輕雲淡,可是如果仔細看,能夠看到他眉宇間隱藏的怒氣,在何長安的概念裡,別人很少像這樣拒絕他,尤其是像張揚這種副處級別的半吊子官員,拋開文家的背景,何長安根本不會將張揚這種小字輩放在眼裡,可如今,這個小字輩正在故意刁難自己。
他的助理來到身後,小聲道:“何先生,您讓我查的事情已經查到了,今晚是喬書記夫人的生日,他們慶祝的地點是齊雲齋,喬夫人信佛,所以專門訂了齋飯。晚上六點半,喬書記一家會準時到達那裡。”
何長安點了點頭道:“幫我在齊雲齋訂一桌飯。”
助理道:“已經安排好了!”
何長安點燃一支雪茄,用力抽了一口,有些心煩意亂的將雪茄隨手又摁滅在菸灰缸裡,來到窗前望著陰雲密佈的天空,低聲道:“喬鵬舉想要投資南錫深水港的事情屬實嗎?”
助理道:“他沒有那個實力,根據我的瞭解,是聯手新加坡的一家風投公司進行這件事。”
何長安道:“查清那家風投公司的北京,全方位瞭解喬鵬舉這個人。”
當天下午,張揚按照既定的計劃,拜訪了省政法委書記丁巍峰、省宣傳部長陳平潮、省公安廳廳長王伯行,換成別人想要見其中一個都不是那麼簡單,可張揚不同,他不但是文副總理的乾兒子還是現任省長宋懷明的未來女婿,這些人並不將張揚當成下級官員看待,而是將他當成晚輩,張揚見他們也是為了走走程式,他心裡清楚,不可能透過一次見面就能獲取這些常委的支援,可人家南錫方面活動了,他們江城不活動,這就在競爭中落入了下乘。
只有走出來張揚才能真切感受到平海南北的差距,這種差距不但表現在經紀上也表現在官員的思想覺悟上,人家南錫搞深水港專案,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