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情全都會被我毀掉。”
張揚道:“我不管,你無論如何都不能去瑞士就算你不為自己想,也要為肚子裡的孩子想想,萬一你出了什麼事,而我又不在你身邊,怎麼辦?誰來照顧你們?誰來幫助你們?”
提起肚子裡的孩子,安語晨頓時沉默了下去。過了一會兒她方才道:“要不,我去西藏,我答應了小喇嘛多吉,要回去投資興建一座醫院,等藏區的醫院建好,我估計就快生了,我希望我們的孩子成為第一個出生在醫院裡的那個。”
張揚還在猶豫,安語晨摟住他的臂膀道:“求你了,我去那邊還可以向恩禪法師求教,我看他的醫術應該不在你之下,而且我去那裡剛好可以跟他修習冥恆瑜伽術,對我的身體也是大有裨益,再說了,西藏那邊空氣要比這裡好得多,你不想咱們未來的寶寶健健康康的嗎?”
張揚啞然失笑,他當然明白安語晨急於離開的原因,她不想帶給自己麻煩,安語晨越是如此,張大官人心中越是內疚,自己在感情上真是一塌糊塗,差勁透頂。
安語晨的心中卻是另有想法,她對自己的病情依然並不樂觀,她甚至認定了自己不可能陪著張揚一生一世,她現在最大的希望就是平安生下這個孩子,在她的心中已經將這個孩子當成了自己生命的延續。
張揚終於還是拗不過安語晨,這丫頭做出決定的事情很難更改,她要前往西藏,援建一座愛心醫院,也要在那塊純淨的高原上孕育她和張揚的愛情結晶。
張揚將主要的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去,省運會的腳步越來越近了,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雖然經歷了種種的非議,火炬接力還是順利開始,從省委書記喬振梁開跑第一棒開始,就意味著平海省第十二屆省運會正式拉開了帷幕。
問題也開始一個一個的出現了,首先就是各地市要求這次的省運會重新報名,因為之前r型肺炎的影響,其他兄弟城市都沒有派出最強陣容,多數國家級運動員都放棄了這次的省運會比賽,而現在,隨著r型肺炎徹底被控制住,人們心頭的陰影已經逐漸淡去,所以幾個城市的體委領導商量了一下,他們要求重新申報省運會的參賽名單。
張揚對此感到非常惱火,其實賽前對運動員名單進行一些調整是允許的,但是這次各個兄弟城市調整的幅度是極其巨大的,以東江為例,幾乎半數專案的參賽人員都想進行調整。
“太他**過分了”張大官人重重在辦公桌上拍了一記,站起身來,很好的詮釋了拍案怒起這四個字的精髓。
副主任李紅陽道:“現在不是一個城市的問題,幾乎所有城市都要求調整參賽人員,還專門遞來了調整名單。”
張揚道:“這是調整嗎?根本就是大換血,搞什麼?當初我不是沒給他們機會,一個個電話打過去,懇請他們派出最強陣容,派出最優秀的運動員,可他們怎麼幹的?都跟我強調理由,什麼國家集訓,什麼參加世界大賽,說穿了還不是害怕r型肺炎,現在好了,肺炎控制住了,馬上又換了一副面孔,又想要參賽了,國家隊不集訓了?世界大賽也取消了?好馬還他**不吃回頭草呢,這幫人變臉怎麼變得那麼快?”
李紅陽道:“報名的時候,r型肺炎還鬧得兇,誰心理上都有忌諱。”
張揚道:“我當初可是定好的章程,還專門為他們延長了報名時間,個別運動員調整不是不可以,可要在有意外的前提下,現在倒好,他們乾脆來了個大換血,我之前的報名怎麼算?”
李紅陽道:“張主任,現在是其他城市聯合起來在參賽人員名單的問題上做文章,我看咱們不能太強硬。”
張揚道:“我這不是強硬,我是據理力爭,制訂規則就是用來遵守的,如果規則隨隨便便都能打破,那麼咱們這個省運會乾脆別辦了,省得亂成一鍋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