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團隊,自然比只為了活命的烏合之眾效率高。在大災變開始的一個多月時間裡,他們以東四環的4s店為圓心向四周不斷擴張,除了收集生活物資之外,也沒忘了尋找武器。
這時就體現出騎行俱樂部成員來自各行各業,且沒一個宅男的優勢了。他們不光知道哪裡有制式武器,還知道的不止一處。
經過一個月的適應和準備,很容易就清繳了位於五環外的武警駐地,並獲得了一部分槍支、少量子彈和一些防暴裝備。
不過那次也讓飛虎隊自成立以來,頭一次付出了三條鮮活的人命。迫不及待的槍聲引發了周圍喪屍的群起而攻之,就算人人都有大摩托,且騎術精湛,也架不住喪屍數量太大。越開槍來的越多,最終還是有人沒突圍出來。
但暫時的挫折並沒把隊員們嚇住,俗話講吃一塹長一智。有了這次慘痛的教訓,下次去另一個武警駐地找武器的過程就順利多了,收穫也更多,尤其是子彈。
實際上在他們清繳了三座駐地之後幾乎可以做到人手一支槍了,但子彈數量有點不足。可能是為了防止意外吧,城區附近的類似駐地都沒有彈藥儲存,別說幾個基數,把每支槍的彈匣裝滿都做不到。
想短期內解決這個問題不太容易,有人說某某某山裡有軍火庫,有人說某某某地方有更大的軍營,還有人說哪哪哪有訓練基地……
問題是都是籠統說說,無法確定提供更詳細的位置,也不敢百分百確定訊息來源是真的。最麻煩的那些地方都遠離城區,去一趟不太容易,在眼下沒有太多武器需求的前提下,這件事暫時就被擱置了。
除了蒐羅生活物資和武器之外,飛虎隊也沒少搭救倖存者,總數達到了五十多人,地點集中在東北四環內到東北五環外,涵蓋了大半個朝陽區,這也是飛虎隊初期的主要活動區域。
但隨著人數急劇增加,如何對待倖存者的分歧隨之也出現了。倒不是怕吃喝不夠,再來五百人一樣不愁吃不愁喝,愁的是地位,也就是說該不該給予飛虎隊成員之外的倖存者平等待遇。
爭論先是從飛虎隊內部展開的,以鬼火少年們為主的街車團體比較激進。他們更願意當人上人,也就是說飛虎隊成員才是統治階級,其它所有幸存者都是附庸,頂多是把附庸再分成幾個層次,但不能影響正式成員的地位。
以原本飛虎隊成員為主的哈雷團體年齡相對較大,世界觀也早就定了型,思想相對保守一點,無論是從主觀和客觀考慮,都不太願意直接倒退回奴隸社會。
但他們也不想給予被搭救的倖存者同等待遇,這他孃的就沒沒啥理由可講。誰都願意當人上人,可是怎麼才能當人上人,又擺脫奴役同類的名聲呢?
這時候閆強就把飛虎隊原本的組織模式拿了出來,改都不用改,直接給套用了。原本的四十多名騎手是正式隊員,自然而然就高人一等,後來營救的倖存者則做為編外隊員,說白了就是臨時工。
都編外了,自然就享受不到正式隊員的權利,同時還得擔負起更多的工作,表現好就能進入編制,表現不好嘛,那就一直都當底層嘍。
反正也不用擔心誰會退出,在這個環境裡有個粗腿能抱,每天不至於為小命擔心才是主旋律,真正有能力且有膽量依靠個人或者幾個人獨自存活的還是少數。
再說了,飛虎隊手裡有槍,雖然表面上說來去自由,可誰又敢去試試到底是不是真自由呢。反正從出生那天起就是當羊的命,在誰手底下當羊本質上來講沒啥大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