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嘉羨這時讓龔莉靠在門邊,大步走到了他的身旁。
她揚起下巴,輕蔑地看向祝文軍:「我不姓祝,但我今天就站在這兒不走了,您敢不敢把我也往死裡打?」
「我不知道您老得跟山頂洞人似的男尊女卑的思想為什麼到了21世紀還能駐紮在您的腦海里,那是您的心理精神問題,我管不得。但您家暴打人,我就得管。」她指了指龔莉,「這是您的結髮妻子,勤勤懇懇撫養沉吟,照顧操持家庭幾十年。據我看來,爺爺臥病在床,也都是她一個人起早摸黑地在照顧的吧。」
「爺爺的病情但凡出現惡化,您就拿她和醫院撒氣兒,那請問應當寸步不離照顧老爺子的他的親兒子您平時在幹什麼?為什麼所有的錯都要讓她來背?她是個和您一樣平等的人,憑什麼要當您的出氣筒?」
說到這兒,她又轉過頭看向站在床邊的管芯和祝容融:「還有這兩位整天過得跟宮廷劇一樣奢華卻喜歡裝窮的可憐人,你們平時又在裝什麼失蹤呢?只要一看有熱鬧可以湊你們就來得比誰都勤快積極,看著他打人,你們就恨不得也跟著上去踩兩腳?」
管芯和祝容融被她懟得臉一陣青一陣白。
「我沒說錯吧?」她雖然是笑著在說話,但眼底裡卻沒有半點兒笑意,「祝家人除了媽媽和沉吟之外,個個吃軟怕硬、三觀顛倒,良心都被狗吃了。」
這些話,要是放在平時,她絕對不可能在這種場合一股腦全部扔出來——祝文軍畢竟是祝沉吟的親生父親,也是她的公公,更是她從小就認識的長輩,怎麼著面子功夫都得做全。但當所有隱隱約約鋪陳了那麼久的暗線在今天全部串起來的那一刻,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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