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錦抬手,不忍狠狠的打在綠茵臉上,只是輕輕一拍。太后頓時皺眉,道:“桂嬤嬤,你教教公主,打人,是要有力氣的。”
“是。”嬤嬤應著,上前便是狠狠一耳光扇在綠茵嘴上。
“啊!”綠茵吃痛,驚叫一聲,被打得一個踉蹌幾乎要摔倒在地。
“和寧自己動手,不勞嬤嬤。”舒錦慌忙上前擋住嬤嬤,心疼而又焦急。
太后滿意的點頭,道:“那便開始吧,記住,六十下,多一下不行,少一下也不行。”
皇上在一旁看得直皺眉,舒錦抬手打綠茵,綠茵緊咬牙關不喊,臉上又紅又腫。打了三十多下,嘴角已經溢位血來,舒錦手顫抖著,再也不忍打下去。
“夠了。”皇上沉聲道,“住手!”
太后冷笑一聲,道:“怎麼了,皇上看了不舒服嗎?”
皇上道:“母后邀兒臣前來是來賞花的,賞花本是件令人賞心悅目的好事,朕不想要看見血染花草的一幕,母后請住手吧。”
皇上聲音冷冷的不怒而威,冰冷而危險。太后於是道:“好吧,既然皇上不想看見,那便到此為止。和寧啊,你不要以為哀家是有意與你過不去,只是奴才的調教方面你甚是欠缺,這一點,你可得多學學了。”她說著笑起來,張揚而滿足。
舒錦與綠茵跪下謝恩,綠茵低頭黯然落淚,嘴角紅腫得厲害。舒錦掌心疼得厲害,顫抖著,心陣陣刺痛。
太后目光落在舒錦身上,不由皺眉,道:“把臉上的面紗拿下吧,哀家看了鬧心。”
“太后,我……”舒錦正欲解釋,太后打斷她的話。
太后賞藥
“哀家叫你拿下來便拿下來。”太后不耐煩道。
舒錦無奈,只得拿下面紗。她哀愁滿面,絕美的容顏卻又有著說不出的美,太后看在眼中,頓時越看越覺得她便是蘭妃,心裡的火頓時竄起來,眼神冷冷的,惡狠狠的打量舒錦。
太后微笑道:“不就是瘟疫嗎,我這裡有治療瘟疫的好方子,嬤嬤,你過來。”
嬤嬤於是低頭俯身到太后面前,太后在她耳邊低聲說著,嬤嬤微微點頭:“是,奴婢遵命。”嬤嬤得令退後。
皇上忍不住皺眉,輕嘆一聲,道:“母后,您要做什麼?”
太后聞言不由皺眉,道:“和寧有病,哀家自然是要與她治療了,皇上以為哀家要害和寧嗎?”
皇上慌忙道:“兒臣不敢。”
太后冷哼一聲,似乎受了極大的委屈,道:“我知道,你心疼和寧,哀家又何嘗不是,哀家與蘭妃娘娘情同姐妹,和寧也是先皇最疼愛的公主,愛屋及烏,哀家疼她還來不及,哀家又如何會害她,哀家不過是要她知道,怎麼樣去教訓一個奴才,這蘭妃沒能交給她的,哀家雖說不是她親母,待她卻絕無二心,只當親生女兒般對待,皇上卻要如此曲解哀家心意,實在令人心寒。”
皇上只得連連賠禮,笑道:“是兒臣不對,母后莫要放在心上,兒臣扶母后一同去賞花。”說著便夫妻太后。
太后這才笑起來,在皇上的攙扶下,擺駕往花園深處走去。
御花園裡,太后與皇上游賞著,舒錦擔心著唐家的事,心不在焉。太后來到亭子中,秋天的池水變得格外冰涼,池中荷花凋零,荷葉墨綠,多有枯榮。池中鯉魚搖尾聚來,太后隨手抓起食物餵魚,突然,嬤嬤端著一盆黑漆漆的水過來,藥水過重,刺鼻難聞。
“太后,皇上,藥拿來了。”嬤嬤低聲道。
太后回頭,看一眼那藥水,頓時眉開眼笑,走過去,向舒錦道:“和寧,這是哀家特地為你準備的藥,是治療瘟疫最好方子,你用了,可是百毒不侵呢。”
十歲的孩童送藥來
舒錦心咯噔一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