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水雲軒的畫師們將這幅畫裱起來,送去重華宮。”
這天黃昏,倪越回到重華宮,沐浴後,昭明殿公儀緋作的畫送過來了,經過東旭國能工巧匠裝裱過的畫的確是金貴,當然最最金貴的則是,這畫是由皇帝親手作的,裝裱的技術師傅們估計在裝裱的時候戰戰兢兢提著腦袋流汗。
隨著畫而來的還有一道聖旨,她有了一個封號,越妃,聖旨上講的什麼,她完全沒有聽進去,她只知道,這是以她的名字而來的。
原來名字還可以有另一種呼喚的方式。
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有一段時間更新慢如蝸牛,好憂桑啊~~事務各種多,中秋假期,俺默默地在碼字,俺滴小夥伴們拋棄俺出去玩了。。。。。。。。。
沒有漂漂,沒有收藏,沒有留言。。。
俺會很更憂桑滴!!!!
☆、淑妃疑慮
秦氏死了。兩天後,倪越只得到了這個訊息,但是不知道是怎麼死的,聽之桃說,秦氏留下了遺言,誰知道是不是她的手筆呢!
一天前,去景仁宮給皇后請安,德妃的臉色似乎更差了,太醫院的藥沒有停過,怎麼就不見她好呢!
公儀緋這會兒,應該在淑妃的延僖宮。德妃病著,也不見他去看望一下,而德妃似乎也不甚在意。唔,不在意最好,免得徒增悲傷。
倪越去向太后請安,太后正在休息,折回重華宮的時候路過西佛堂,居然遇到了陳婕妤。
解禁了?這麼快,才三個月!
陳婕妤一身深蘭色織錦長裙,紫色翡翠雲腰帶,蝴蝶流蘇挽起烏黑長髮,頸間琉璃色水晶串珠流光溢彩。
全然不像是圈禁多月後的嬪妃,更好像是一場蛻變。
“陳妹妹!”既然遇上了,客套是必須的,儘管她不願,對方也不願。
“越妃……”陳婕妤身形未動,一點沒有行禮的意思,銳氣尤在啊!
倪越笑道:“恭喜了!”
“越妃客氣,本宮有事,失陪!”轉身那叫一個果斷!
紫竹撇嘴,“好大的架勢,當真可氣,娘娘就這麼算了?”
“不然你想怎麼著,”倪越反問道:“罵?打?”
紫竹幽幽道:“也不是不可以……”
“花無百日紅,誰知道哪一天我和陳婕是否會換一換位子,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娘娘今日打算做些什麼事?”
“數日沒有見著何芯貞,去鍾粹宮看看她!”
怡蘭軒一如既往地幽靜,院子裡栽種了不少花草,佔據了大片空地。
倪越進入怡蘭軒的時候,何芯貞拿著鏟子在鬆土,沒有注意到她的到來,身邊的侍女咳了一聲,“小主,越妃娘娘來了!”
何芯貞很高興,放下鏟子小跑到她身邊,拉起她的手,道:“原是打算過幾日再來打擾你,不想你竟親自過來,當著讓我驚喜。”
倪越道:“我看你是為了這些花花草草才沒時間來看我。”
“這不是怕你太累不打擾你麼,”何芯貞牽她的手,一起坐到院中的凳子上,將泡好的茶水推到她面前,道:“不是什麼好差,將就一下。”
倪越淡淡喝了一口,味道普通,確實不是什麼好茶啊!
“改天把我宮裡的給你嚐嚐!”
“無妨,”何芯貞搖頭:“我不是愛喝茶的人。”
“……”倪越偶然看到何芯貞抬起手扶額頭的碎髮露出的手臂上有鮮紅的印記,“你的手,手是怎麼了?”
“徐貴人……”
倪越得了封號,徐氏從良媛晉升至貴人,位在何芯貞之上。
“早說過了,得過且過不是辦法,今天是徐氏明天不知道是誰。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