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意識結界頓時潰散。
“零兒。”他立刻抱起她,同時放出意識力探測她的身體,隨即明白整個事件過程。
知道她只是吃下一般的迷藥,等藥效過了就沒事,讓他稍微放了點心。
“霄……霄……”她昏囈地掙扎喃喚,抗拒著發作的藥效,眼角滑落一滴難受的淚水。
龍霄心一揪,怒火頓時在胸口熊熊燃燒。
“零,是我,別怕,我來了。”他扶著她,不停在她耳邊說著。
她撐著被藥迷眩的意識,張開迷濛的眼,隱隱看見龍霄的臉。
“霄……我……不要……”不要……被別的男人……她不要……
“我知道,我在,你不要怕。”他握住她的手,讓她清楚感覺到自己。
零切實感覺到了,知道是他,知道他會保護她,終於放任自己昏了過去。
“美和子!”小田議員一看到女兒的情況,立刻按下室內警鈴,然後踢開那個男人,關掉電源。
小田議員望著手下的臉……燙焦見骨,還有救嗎?
“父親……”美和子還清醒著,但是劇痛讓她不停流淚,痛叫著。“父親……好痛……”
“別摸,我馬上送你去醫院。”小田議員安撫著女兒,然後望向龍霄,“她對我的女兒做了什麼?”
“你應該問:美和子小姐對零兒做了什麼?”龍霄抬起頭,懷抱著半昏迷的零兒,臉上的表情依舊灑然自若,只有眼裡盪漾著不容忽視的冷怒。
“我的女兒被燙成這樣,你一點都不感到著急難過……”小田議員根本沒發現他的不同,只知道他根本不在乎。
龍霄唇角揚起冷笑。“自作,自受。”
“父親,發生什麼事了?”小田敏郎快步來到,被和室裡混亂的情形嚇了一跳。
“敏郎,立刻叫救護車、報警;她把美和子傷成這樣,我一定要追究到底!”小田議員怒火沖天。
“好。”他轉身就要撥電話。
龍霄眼神一變,心念一動,小田敏郎的動作頓時停住。
“敏郎?敏郎!”在發什麼呆!
“別叫了,他聽不見你的話。”
“你!”小田議員立刻轉回頭,瞪著龍霄。
“你負責拖住我,你的女兒則趁機對零兒下藥,打算將她賞給手下做獎品,讓我永遠找不回她,是嗎?”
“你、你胡說什麼?”小田議員這才發現,龍霄的眼……不同於平時,而且,他全身散發出一種很冷的感覺,讓小田議員直覺聯想到……死亡……
“胡說嗎?”他輕笑一聲,周遭氣溫驟降。
現在才入秋,又沒有下雪,不應該會有這麼冰冷的感覺,小田議員卻覺得自己全身都快要凍僵了。緩緩看著四周,小小的和室,彷彿與外界隔絕,聽不見任何聲音,氣氛詭異得令他膽寒。
龍霄動怒的同時,已以意識力在和室周圍設下結界,旁人在外面只會看見空蕩如常的和室擺設,而和室內,所有人的心思都逃不出龍霄的掌握,包括讓小田議員最恐懼的東西。
“你……你……”結巴的話,在看見榻榻米上的茶壺碎片凌空飛起時,立即化成一聲聲驚喘。“這……這……你……”
明明是俊雅依舊的臉,此刻在小田蠢員眼裡,卻彷佛變成索命夜叉,讓他嚇得直髮抖。
“自作,自受。”
冷峻的語聲一落,碎茶壺仿彿變成一條條毒蛇,一片片咬過小田議員,刺痛驚悚的事實,讓小田議員不斷倒抽著氣,懼怕得連動都動不了,偏偏也無法昏倒,只能看著自己最害怕的東西,不斷纏繞自己。面板上的刺痛,像被涼颼颼的蛇爬過,小田議員心裡充滿噁心和恐懼。
當碎片割過他喉際,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