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我忍,他們現在是我的衣食父母,不可以得罪!不可以得罪!心在滴血,那個可是花了不少錢的!(搖頭呢,就知道,你是在心疼錢啦。)
不平等階級之間的PK,小櫻落敗。
“撲哧”柳生蘭看到柳生櫻不甘心的樣子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
“怎麼了,小蘭?”
“難得看到小櫻吃癟呢。幸村學長、手冢表哥他們要是聽說了,一定開心爸爸替他們出了一口氣呢。”
“幸村那個孩子還會被小櫻欺負?如果說是真田家的小小子,倒是可能。”柳生博弈不愧是成年狐狸級別的人物,不是那些小毛孩子可比擬的。
“她呀,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平時都是在扮豬,等著關鍵時刻吃老虎。”有點點嫉妒的口吻,“先說,上次的海原祭……”柳生蘭開始敘述自己從朋友、同學們那裡聽來的柳生櫻的點點滴滴。
所有大人的注意力都被柳生蘭的話吸引了過去。而柳生櫻同學則慢慢的,慢慢的挪出客廳。
所以說,做人不能太囂張,看都被人記在心上呢!
這幅畫呢,最終還是被送給了爺爺,當然是小櫻的名義,自己出人(肖像)、出錢(印刷)、出勞力(編輯),如果是為他人做嫁,絕對是會讓某櫻變身超級賽亞人。看她現在送得已經是心不甘,情不願,悔的腸子都青了。
(小千不解的問:“那麼喜歡,再做一幅掛自己房間就好,幹嘛要死不活的?”;
“物以稀為貴,再做一幅看在眼裡的感覺,絕對是不同的。如果不信,你可以試試。而現在則有那種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的感覺。”
“這之間有關係嗎?”張口結舌。
“當然,想想,畫本來是掛自己房間的,退一步,放書房,還是自己家麼;現在是,離家而去,想看都不能隨時看到了。 所以,這種心情很複雜的啦。”;
對於這種自尋煩惱的事,小千也是無可奈何的。)
家裡蹲大學(上)
新年,這個詞似乎觸動不了小櫻那根很粗很粗的神經。看著柳生美惠忙前忙後的,看著全家上下大掃除、制新衣、做年糕……看著所有人都興高采烈的。
柳生櫻憶起的卻是那年大年夜,自己和另一個女孩子,打完拜年的長途電話後,守著空蕩蕩的大屋,面對面地坐在客廳的地上,吃著泡麵。其他人都到市中心倒計時、守夜去了。而自己卻是一點興致都沒有。新年,似乎只是一個必須打電話回家拜年而不得不記住的日子。是心累了,抑或是麻木了?記得那女孩子吃著泡麵說:“如果媽媽知道我今年是這麼過年的,一定會哭的。”那時自己好像不置可否,沒說什麼,能說什麼呢?報喜不報憂,本就是雙方都預設的,只是都不說破而已。真的有什麼問題,父母也是鞭長莫及,什麼也做不了,還不如不說。
柳生夫婦擔憂的發現,女兒好像又回到了從前,龜縮回了自己的房間,不願陪母親逛街,對節日的熱鬧氣氛一無所覺。那個興致高昂看雪景的人,那個因為要把自己畫像送給爺爺而心有不甘,表情豐富的人,尤如曇花一現般,好似從來都沒有出現過,只是他們的幻覺。
其實柳生櫻只是有點煩,是的,有點心煩意亂。因為她是一個喜歡一陳不變的人,不喜歡意外,不喜歡改變。這個新年與以往有太多的不同。以往的新年除了多花個一小時打電話外,與平常的日子沒有什麼不同,最最多是到廟裡上柱香,無所求。可今年,不只是華服上香、去本家拜見爺爺、坐在媽媽旁邊,聽著她和朋友或親戚談著自己不感興趣的話題。無所事事,雖然以暈車為理由,拒絕了和全家出門訪客、拜年,但櫻子心中的煩悶並未稍減。就像一天都沒有喝茶的自己,萎靡不振。以前的楓飛可是常常自嘲別人是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