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金針的蠱毒道,
“此乃金峰針蠱,是自金蜂蠱毒尾刺裡拔出,只需你將蜂針打入對方體內,不論是人是獸,中蠱者猶如千萬金蜂蟄它一般痛苦難當,對你惟命是從…這瓶是解藥,你且收好!”
歐陽說完,自懷中又掏出一隻白色瓷瓶遞給牧晨,牧晨並未立時伸手去接,望著歐陽苦笑道,
“這個就不必了,我可沒有控制人的玉望……”
牧晨話未說完,陡見歐陽陰沉著臉橫了他一眼,牧晨訕然一笑,只得接過解藥小心放好,恰在此時,陡聽得山洞外一女子聲音道,
“宮主,宮外有一美貌婦人自稱牧公子官人,來拜月宮尋夫!”
原來童月在拜月宮找了一遭,始終不見牧晨與宮主蹤影,便一路找到後山密室,她不敢擅闖拜月宮禁地,只得在密室外側耳細聽,恰好聽得山洞內有人說話,這才大膽稟告。
山洞內牧晨二人滯了一瞬,歐陽雙眸中閃過一絲怒氣,神情複雜望著牧晨道,
“你成親了?”
牧晨聞言,輕輕搖頭,斷然否定道,
“未曾!”
歐陽聽得牧晨話語,冷哼一聲道,
“哼,那我就將那位牧夫人趕下山去,童……”
牧晨心覺奇怪,不知何人不顧名節自稱是他娘子,作出荒唐事來,左思右想,唯有周希曼才有可能,想到此處,牧晨醒起今日與周希曼之間的約定,猛地插話道,
“且慢!”
“那人不是我娘子,是我……朋友,我該走了!”
牧晨向歐陽告了聲罪,當即出了山洞跟著童月自拜月宮後山穿過拜月宮,待到距山門不遠,遙見一襲紫色襦裙的周希曼俏立一旁,身旁一名拜月宮弟子正與她說話。
牧晨望著周希曼莞爾一笑,想到周希曼不顧女兒家名節冒險來找自己,忍不住心中感動,正欲開口向她解釋,忽覺眼前一花,周希曼飛燕投懷一般撞入自己懷中,緊緊抱著牧晨道,
“官人,你沒事真是太好啦!”
牧晨聽得周希曼話語,不由得神情古怪,正欲拉著她告辭離去,不料周希曼猛地推開牧晨,望著拜月宮童月等人拜道,
“妾身謝過諸位照顧我家官人,日後必定結草銜環相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