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敢動……”
“當初你徒弟銀毛女也是這麼問候我的,她的下場你這個當師父的更清楚吧?”夜染微揚黑眸,低聲笑道。
“你找死!找死!”隱宗長老雙眼通紅,若不是此刻身體軟到手指頭都動不了,他一定要將這少女碎屍萬段!
夜染嘆了口氣,無奈的搖搖頭:“您老人家這句話不知道對本姑娘說了多少次了,都不嫌膩得慌?”
“老夫隨你處置,放了其他人!”隱宗長老知曉自己輸了,徹底輸了,一次又一次不是他不動手殺死她,而是殺不了。
“老頭,你當我們是傻子?”玄九玥呸了一聲,媽的這死老頭在這種情況還想和她們談條件?
夜染看著隱宗長老又想發飆的模樣,低低一笑,“長老,這裡是上古封印,不是你外大陸!另外說句實在的……”夜染微微挑起眼角,手指環著無盡大海指了圈,張揚一笑,“這封印之海,如今算是我的地盤了!”
夜染這句話,囂張而狂妄。
但是卻無人敢反駁,誰能一聲口哨召喚出上千海妖獸,誰能一聲令下讓無數海妖獸服從?
有了那上前海妖獸,在這封印之海上,誰能奈何得了夜染?
隱宗長老沉默了,憤怒,不甘,一股寒氣從腳底騰昇到心間再瀰漫開來,最後是濃濃的絕望。
“你到底想怎麼樣。”天地宗長老一笑臉再也把持不住,躺在海面上對夜染沉聲問道。
“你說呢?剛剛可是諸位說想留下來和本姑娘樂呵樂呵呢。”夜染再次笑了起來,絕美到令人眼前一晃的笑容偏偏令人心底生寒。
所有人都沉默了,風水輪流轉,方才趾高氣昂的是他們,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諸位仙級高手再有骨氣,也終究是個人,是人都會怕死。
隱宗長老咬牙,“你若是敢殺我們,就動手吧!”
“先回答我幾個問題,每個勢力最多十人,你們兩方勢力如何進來如此多人?”夜染心念一動,兩張椅子出現在海面上,夜染和玄九玥朝上一坐,慵懶的靠在椅背上,淡淡出聲問道。
沉默,這問題不好回答。
夜染抬起手內力一吸,隨手抓起一個仙級男子扔在腳下,笑容溫和,語聲平淡:“你說。”
仙級男子怒瞪著夜染,剛想破口大罵,突然傳來的無盡疼痛讓男子慘叫一聲跪倒在地。
“說不說?”夜染繼續微笑看著男子。
夜染揮手,十幾枚銀針漂浮在手心上,輕輕彈指一根銀針插入男子大腿,看著男子突然刷白的臉,邪邪一笑:“手滑了一下,本來應該在……”
夜染站起身,手中把玩著銀針,笑眯眯的看著男子:“說不說?”
男子似乎已經被方才差點被廢了命根的情況嚇傻了,一時間忘記反應。
刷刷,幾道銀光閃過,銀針分別扎進了幾處穴道。
男子突然慘叫出聲,一聲比一聲悽慘,疼,噬骨的疼,剜心的疼,感覺身上每一處都在被無數蟲蟻啃咬。
“說不說?”夜染繼續把玩著銀針,微微上挑的黑眸裡滿是冰涼和絲絲囂魅。
夜染環視一圈怒火無邊的其他人,唇角劃出邪惡的笑容,指尖散發出一道黑色的力量沒入銀針飛向地上男子。
緊接著,在男子慘叫聲中,其他人瞳孔驟然放大的目光中,男子的人皮從脖子開始往下一點點的揭開,血腥瀰漫。
“嘔……”多少人忍不住嘔吐,在場的都自認為心狠手辣之人,但是這般血腥的折磨,他們自認自己做不到!
視線再次上移到夜染的身上,這樣一個絕美的少女正噙著絕美的笑容看著這血腥的一幕,彷彿血腥在她眼底只不過是最平常的一個東西,彷彿現在在做的殘忍之事只是司空平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