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
我很想你,系青,在即將死去的時刻,在逐漸活來的時刻,我很想你……
系青趕到警局,爸媽和律師也在,浩子正比劃一根棒球棍,“這樣是打不死人的,不信你們試試……”系青注意到,浩子的手,握住棒球棍中間靠下端的位置,那是報告上說的,春兒指紋所在的位置,猛然醒悟,對啊,手握在棒球棍那個位置,不易發力,就算一棒揮出去,也不可能象法醫鑑定報告上說的那樣,一擊斃命。
警察叔叔分析,這可能是另有人用春兒的棒球棍行兇後,只擦掉棒球棍上自己的指紋的關係,或是故意如此,又或者無意為之。
當然,這也只是推測,並未能說明春兒就全無嫌疑。但緊跟著,有一位看到新聞的出租汽車司機來作證,說案發當日,春兒曾有攔過他的車,很著急的樣子。不過當時他趕著交班,拒載過春兒。他記得春兒的原因,是因為春兒少爺對他橫眉豎眼的,很不客氣,“拒載?什麼東西啊,老子投訴你……”
時間很吻合,就這樣,春兒被放出來了。
當然,痛快放人的原因還有一部分,是因為案子有新進展,警方查到,大趙同學的女朋友,和死者有染,大趙有殺人動機……
“交友不慎,惹禍上門。”懷建軍這些天吃難下嚥,睡不安枕,光著急了,也沒空想別的。等兒子被放出來,終於鬆口氣,有暇他顧,數落老婆,“你一天到晚挨家都幹嘛了?孩子交些什麼朋友你關心過沒有?”
問題是這些天常藍也沒安生啊,火氣大,再說孩子又不是一個人的,教養之責都推到她身上,公平嗎?生氣,“懷建軍,兩個兒子七老八十了,交什麼朋友還得我操心?”
懷建軍說,“那是啊,就算他們八十了,對我們來說也是兒子,該操心就得操心。”
“那為啥就該我來操心?”常藍說,“子不教,父之過……”
系春剛洗好澡,從樓上下來,聽到爹媽在書房互掐,向來不喜爸媽吵架的他特鬱悶。他並不真想交友不慎,惹上麻煩,讓家裡人不開心的。可是,他不知道為什麼,總會交友不慎,以前是,現在也是,希望以後能進步吧……
“要不要跟哥出去走走,換換環境?”青兒終於有時間收拾他的行李了,把倉促間帶回家的禮物一件件取出來,給弟弟建議,“換個環境,也換換心境。”
“你是說,讓我也出國?”春兒食指點著自己的鼻尖,“哥,我的外語不太靈哦。”
“這都容易解決,主要還是看你想不想走。”系青目光朝老爸書房方向頓一頓,又看看弟弟,苦笑,“至少,以後他們要吵架,無需以我們為藉口。”
是拿我們做藉口嗎?春兒皺眉,撓頭,小動作一串,哦,很難決定誒,其實是很想到處走走逛逛,可他不能走啊,不過這跟爸媽沒關係啦,主要還是,他走了,小珍珠怎麼辦?
如果雲知道
對系春而言,跟不跟青兒走另說的事兒,重要的是找女賊先。
因為之前惹禍上門,春兒被懷建軍禁足在家,想出去只得求助哥們兒,“來找我玩兒吧,開車來,我爸看在你爸的面子上,會放我出去一會兒的,哎,可憐可憐我吧,我都快哭了……”
浩子使壞,“告訴我,你跟誰接那個很棒的吻了?”
春兒卡殼,怎麼跟浩子解釋,他接吻的物件是一朵毒罌粟?浩子的爹當年可是因為緝毒有功才得以升遷,平步青雲的啊。耍賴,“囉嗦勁兒的,來不來?”
浩子能不去嗎?不去還是哥們嗎?可真開車去了人二少爺還矯情,“給我開輛紅夏利?你至少整個別克吧?”
浩子踹他,“有車就不錯了,咱倆兒拴一根繩上的螞蚱,你出點事兒,我爹就把我一頓教育,這不,又給我經濟封鎖了。”說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