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巧顏開口問了出來,問出的話讓皇后倒是微微放下了心來。
“回皇上,回紀婉儀主子,奴才冤枉啊,是皇后娘娘吩咐奴才的,這一切都是皇后娘娘吩咐奴才的!”
常林海終於是開口,大聲的喊道。
“皇后娘娘,你要為奴才做主啊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您怎能忘了,當日交待奴才……”
“簡直是胡言亂語!你為何這般汙衊本宮?本宮何時本宮交待吩咐過你這些!”
皇后直接開口打斷了常林海的話,大聲呵斥道。
然而常林海彷彿也是破罐子破摔了一般,跪在那裡,又往前爬了幾步。
“皇上,皇上您一定要聽奴才一言。這一切真的都是皇后娘娘吩咐的,否則奴才好端端的為何要在內務府送出去的東西中下毒,皇上。您一定要相信奴才啊。”
常林海一字一句的說著,甚至是帶上了些哭腔。
沈安容也不知常林海這情緒是真是假,總之倒是讓人有些反感。
“來人,先將常林海帶下去,關進牢房裡。”
聽著常林海不住的求饒聲,文瑄帝似乎是也有些煩了,開口吩咐了一句。
很快便進來兩個人,將常林海拖了出去,直到離開時,常林海嘴裡還不住的在喊著:
“皇上饒命啊,皇后娘娘您救一救奴才啊。”
常林海被拉出去以後,蕭瑾瑜表情總算是微微鬆動了一些。
“皇后,你可還有話說?”
“皇上,臣妾與皇上數十年夫妻情分,臣妾是如何之人,想來皇上心中也知曉,方才常林海那般汙衊臣妾,臣妾心中甚是惱怒。”
皇后一聽文瑄帝這麼晚,當下心裡便一緊。
一下跪了下去,語氣反而平靜了下來,開口回應道。
“皇上,臣妾也覺著,僅僅憑著常林海的一面之詞,實在有些草率。”
常佩玖這一句話說出來,聽著像是在為皇后說話。
但是聽進了蕭瑾瑜的耳朵裡,便不是這般簡單了。
然而蕭瑾瑜卻並沒有如何,而是看了一圈殿內的所有人,而後說道:
“這些日子,皇后便先在鳳棲宮將養著身子,朕瞧著你這身子也並未痊癒,宮裡的事務,便交予嫻貴妃與熙淑妃二人處理。”
蕭瑾瑜一句話說完,皇后一下愣在了原地。
“皇上……”
“好了,無旁的事,你們便都退下吧,莫要擾了紀婉儀休養。”
蕭瑾瑜開口又說了一句,打斷了皇后開口欲說出口的話。
而後,便起了身,走過皇后身邊時,開口淡淡的說了一句:
“此事無論與皇后是否有關,這玉枕終究也是你賞賜給紀婉儀,皇后也該避避嫌才是。至於此事,便交給嫻貴妃與熙淑妃二人徹查。”
蕭瑾瑜最後吩咐了一句,便離開了展瀾樓。
恭送蕭瑾瑜離開,皇后才緩緩起了身,只是交待了紀巧顏幾句,便兀自起身離開了,最後還不忘看了沈安容與常佩玖二人一眼。
“紀婉儀妹妹快些到臥榻上來歇著,瞧著你面色這般蒼白。身子還虛弱,可莫要在坐著了。”
待到皇后離開以後,沈安容趕緊開了口,說了一句。
然而紀巧顏卻擺了擺手。
“無礙的,熙淑妃娘娘不必擔憂,嬪妾的身子嬪妾心中有數。”
紀巧顏笑了笑,開口應了一句。沈安容不知是錯覺還是怎的,瞧著紀巧顏比方才要好了許多。
“紀婉儀妹妹不必多心,此事本宮與嫻貴妃娘娘自然是會給你一個交待的。”
沈安容又說了一句,而後看了一眼嫻貴妃。
常佩玖跟著點了點頭,也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