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小看了他,接下來你都要注意了。”司徒一可一點都不想看輕對手。
“是,我的不知從哪蹦出來的大哥。”唯一點醒司徒一剛才可沒經過她的同意就擅自給了她一個新的身份。
“那你想我怎樣介紹?”司徒一很虛心地問著唯一。
“算了。”唯一不想再討論下去,她可不想掉進陷阱。
“唯一,你告訴我,那些東西被你放到哪裡了?是給他們家了?”說司徒一沒有好奇心,那是不可能的,本身就對唯一關注,再加上唯一這次做的事情的影響面很大,他也想了解點內幕訊息。
“是的,給了他們,因為他們需要,而我是順手幫忙。”唯一睜著大眼睛,那眼睛裡有著很多複雜的情緒,“我,不知道該怎樣做呢?”
“順手?”司徒一疑問滿滿,“怎麼可能?你原來要走的,根本不是這個方向。”
“你就當我是順手的,這樣我好過點,他好過點,不是皆大歡喜嗎?”唯一移開視線,她知道司徒一肯定能猜得出來。
“唯一。”司徒一也學唯一坐在了地上,和小虎面對面。
“還有什麼見解?”雙手把玩著小虎的毛的唯一分心問道。
“你這樣,讓人怎麼放得下手?”司徒一直直盯著唯一,不錯過她任何一點細微的表情。
唯一明顯地愣了一下,但隨即扯開一個類似於自嘲的笑容,“你說,如果我不這樣做,還能怎麼做?”
“我很羨慕他,若是有天,我也碰到這樣的事,你也會這樣做嗎?”司徒一本不想作比較的,可心底的話就這麼輕鬆地出了口。
“哪有那麼多的如果?”唯一應著,“如果的事,我又怎麼回答?”
“接下來想做些什麼?”司徒一希望唯一能給他個意料之外的答案。
“還沒想!”唯一干脆靠在了小虎的背上,“不知道去哪裡呢?或許要看小虎要去的地方。”
回答得挺不負責任的,可司徒一卻硬是瞭解了。
“司馬暗和你怎麼了?”換了個唯一不喜歡的話題。
“就是這樣,你所看到的這樣。”唯一說得挺深奧的。
“他,決定放棄?”司徒一其實也明白,司馬暗若是得到唯一的認可,現在應該還在唯一身邊,走了,含義就只可能是一個,只不過他還是想得到唯一的證實而已,人,有時候就是這麼有趣的一種生物。
“可能吧,他這人,說不定哪天想起我來了,就又會過來了。”唯一倒並不是很看好司馬暗能夠從此都不來騷擾她。“昨夜都沒睡好。”說著,唯一就閉上眼睛,話題到此為止。
司徒一幫她關好門,發現一個熟悉的人影在前頭掠過,不假思索地,跟了上去。
“她為什麼要這樣做?”是莫林斯,“我都心死了,她又來這手。”
“是她看不下去了吧?”司徒一隻能這樣說。
“她把官印放到哪裡了?”
“在朱揚飛家裡。”
“什麼?”莫林斯想不到唯一會做得那麼絕。
“她是生氣別人這樣對你吧?”司徒一表達著自己的看法。“這或許是個很好的教訓。”
“我,想不到事情會是這樣轉機的,聽到說有老虎,我知道就是她了。”莫林斯不知道該怎麼說,心情是激動的,唯一還是沒有忘了他。
“我都嫉妒,她可以為你做這些事,那麼精密的安排,那麼精心地策劃,那麼馬不停蹄地趕路,她很少對事情有這麼認真過。”司徒一不掩飾自己的羨慕,“還因為這,而趕走了司馬暗。”
莫林斯沒有言語,一陣靜默在兩個男子中蔓延,夜風吹起他們的衣衫,朦朧的月光灑在兩人的身上,似乎想到些什麼,“唯一,很喜歡在這樣的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