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點自己的眼角。收斂了剛才的不矜持。
“楚景言,你討厭一個人能不能不要這麼表面化?”
楚景言搖了搖頭:“不能。”
出口伽椰整理了一下衣領。這女人好像是從花瓣泡的浴池裡剛剛走出來一樣,舉手投足揮手之間都香氣撲鼻。
女人應該都是這樣,只是出口伽椰身上的味道比之金泰妍鄭秀妍之流要多了很多濃重的味道來。
這種味道就是傳說中的騷味?
或許是,或許也不是,反正。。。。。。。很好聞。
避開了剛才那個無聊的話題,出口伽椰領著楚景言繼續往前走著,走廊很長,過道中央的花園中央種植著許多花草,現在正是盛開的季節,美豔無比。
但兩人的心思都不在這上面。
出口伽椰緩緩向前走著,忽然說道:“我知道你現在舉步維艱,也知道你能依仗的很要和你對抗的相比,少之又少,這些都是擺在明面上的事情,所以我很好奇。”
“好奇什麼?”
出口伽椰說道:“好奇你憑什麼,又為什麼身上總是有一股勝券在握的底氣和那股子讓人厭惡的驕傲。”
“我最討厭這種感覺了,楚景言,你憑什麼總是用那種瞧不起我的眼神看著我?”
楚景言笑了起來:“所以為了這些無聊的東西,你花了大力氣把新垣結衣送到我的床上,就是為了證明我也是個好色的普通男人?”
“對我來說,很值。”出口伽椰說道。
楚景言搖了搖頭:“敗家娘們。”
沉默了一會,出口伽椰停下了腳步看著楚景言說道:“我知道在兩年前,盛世萬朝的董事長先生就已經和稻川組的荒川龍也有過協議,如今他坐在了夢寐以求的位置上,但是那份協議依然有效。”
楚景言臉上浮現著很尋常的微笑,靜靜的看著出口伽椰。
既然她問了這個問題,就說明這個女人心慌了。
可能說不上心慌,但絕對沒了心安。
於是楚景言默不作聲。
出口伽椰抬頭看著楚景言,語氣清冷:“無所謂那個協議到底寫了些什麼,無所謂你能調動稻川組多少人,我也無所謂到底你握著荒川龍也多少把柄,就連你來參加個壽宴他都專門派人保護。”
“但是楚景言,你絕對沒辦法用區區一個稻川組,就能讓整個德川家對抗。”
“百年德川,豈是那些烏合之眾能比的?”
驕陽配著春風灑在人的身上無比舒服,楚景言伸手拂去了出口伽椰髮梢處迎風起舞落在她那兒的花瓣。
“你跟我說這麼多做什麼?”
楚景言指間握著那片花瓣小心翼翼的揉搓。看著出口伽椰笑著說道:“道理我都懂,你也都懂,大家都懂的事情幹嘛拿出來重複?”
“是提醒。”出口伽椰說道。“以防你昏了腦袋。”
楚景言搖了搖頭,說道:“我以為出口小姐有多瞭解我,沒想到也就只是這樣。”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本理事長從來都只在一種事情上昏頭腦。”楚景言低頭看著出口伽椰的領口,哪裡露著雪白的脖頸,他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
隨即抬起了頭,看著出口伽椰說道:“你懂了吧。”
出口伽椰後退了幾步,原本雪白的臉頰浮現出了幾道不健康的紅暈。很明顯是被氣的:“陳會長打拼半生換來了盛世萬朝,可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守得住。”
“我沒輸過。”楚景言看著出口伽椰。
“你會輸的。”
“我把女人壓在身子下面無論多少次都不會認輸。更何況是這些小事。”
楚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