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藉機側身,大刀便從脖子邊擦了過去。那人一惱,快速反應過來。往右一砍。亓老將軍敏捷一躲,以手握拳,猛的一揮。砸向那人命門。那人也不是等閒之輩,如此快速的拳法。硬生生的被他躲了過去。
場面混亂不堪,臺上的戲子們抱頭鼠竄,驚聲尖叫,惶恐不安。混入人群中的兩人,不知從何處拔出兩把大刀,惡狠狠的站在臺上。皆由厚厚的妝粉塗抹在臉上,寬大的戲袍罩身。並不能瞧出本來面目。行刺的良機已經錯失,想要再成功已是不可能,若是那暴戾的鎮國大將回來,即使插翅也難飛。再固執下去只怕是以卵擊石。其中一人大喊一聲:“撤!”
武旦眼中盡是掙扎,一臉的痛苦,他不願放棄這個機會,下次還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面色一沉,一閃而過的決裂。今日就算豁出命,也要將這狗賊的人頭取來。
臺上人見狀,怒嘆一口氣,無奈轉聲,伺機逃走。
子墨見亓老將軍已將脫險。加之煜軒武藝高強,便快速奔向賊人逃脫之向,前去追趕。
武旦此時已經豁出命去了,目露兇光,揮著大刀,砍向亓老將軍。梁煜軒與沈自遠二人上前阻擋,無奈手中沒有利器,佔不了上風。加之那人是不要命的狠,招招致命,二人狠狠的捱了幾下。武旦揮刀砍向二人,二人快步後退,躲了過去。
那人目標本不在二人身上,快速轉身,死命盯著安然立在一旁的亓老將軍,大叫一聲,“狗賊!受死!”
眼見就要得逞之際,自右閃過一束白光,閃電般快速,聽得“砰”一聲,武旦手中大刀晃悠兩下,往邊上一閃。“叮!”見地上赫然插著一支閃著銀光的飛鏢,半個鏢身已經陷入地中,可見發鏢之人功力深厚。
此時,亓炎晟手持長矛已經趕到,見著此番情景,眉目一擰,手中長矛用力往地上一跺,高大的身子拔地而起,騰上半空。忽地身子向前仰去,就似道鋒利的閃電劈向那處。
眼見危險迫近,武旦大駭,卻也不慌亂,快速反應過來,揮起大刀做抵擋。
亓炎晟雙目一凜,手握長矛一抖,往前一刺,向上一挑,順著彎兒,四兩撥千斤。長矛與大刀空中交織,若不是聽得“乒乒乓乓”兵器的碰撞聲,竟讓人覺得二人似在切磋,並無半分兇險。
只有戰鬥的二人才知各種要害,稍不注意便落得下風,隨時命喪對方之手。
交戰片刻,武旦青筋暴起,額上滲出細密的汗,蜿蜒著流下來,混合著妝粉,說不出的猙獰。見他兩腳快步交錯著後退,有些狼狽。亓炎晟手中動作越來越快,步步緊逼,那人閃退不及,腳步踉蹌,手中動作也越發吃力。
突然,亓炎晟一個發力,大刀猛地震顫,武旦招架不住,雙手一鬆,手中的兵器飛了出去。亓炎晟眼神一冷,手腕一轉,長矛尖頭轉著圈兒,帶著殺氣,直直那人咽喉。
那人眼中滿是慌亂,來不及躲閃,只得任認命。就在鋒利的長矛即將刺穿脆弱的面板時,卻猛的停了下來。
墨色長袍的亓炎晟挺拔站立,手握一柄長矛,側頭盯著敗下陣的那人,一臉冷冽,讓人不寒而慄。此時的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戾氣,就同地獄中的羅剎。
整齊的腳步聲,響徹整個園子,身著鎧甲的將士們將四周團團圍住。
“說!誰派你來的?”亓炎晟怒瞪那人,大聲一呵。
“哈哈!想不到你這狗賊之後,還有些能耐。想從我嘴裡問出什麼!呸!做夢。”那人忽然仰天大笑,近乎瘋癲,轉向亓老將軍道:“狗賊,不要太得意,最好保住你的狗命,陰曹地府千千萬萬個厲鬼都等著找你索命,哈哈!都等著要你的狗命!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哈哈!”
亓炎晟眼睛微眯,周身殺氣凝聚,鐵臂往前一送,見鋒利的長矛刺穿了那人的喉嚨。癲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