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秦淵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就繼續給自己面前的白色瓷杯中間倒著酒水。
“好!”
秦淵看黃世傑一臉失落而莊重的樣子,也頗為好奇的看著面前這個紈絝子弟,大模大樣的坐在擺好的簡易摺疊桌椅面前,秦淵不吭一聲的看著今天的東道主,坐在自己的面前,往手指高低的白瓷杯中倒著酒水,那不急不緩的樣子,不禁讓秦淵想起了刺使府中看門的大爺,倒水的時候,似乎也是這個生無可戀的樣子!
“知道我為什麼要倒滿這麼多白瓷杯嗎?”
黃世傑將最後一個白瓷杯倒滿,抬起頭來,看著面前的秦淵,眼中沒來由的閃過一絲殺意!
“不知道!”
秦淵淡然的點點頭看著面前白瓷杯中的玉脂瓊漿,打著哈欠說道:
“時間也不早了,黃世子大人要是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打道回府了,秦皇門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就不在這裡打擾您老人家的興致了,這大半夜的跑到這深山老林中間倒酒玩兒,這樣的雅興,我秦淵這種出身低賤的粗人,顯然是理解不了啊!”
“哼!你敢走嗎?”
黃世傑冷哼一聲,抬頭看著秦淵那副桀驁不馴的樣子,心中的怒火蹭的一下就竄了起來,站起身來,對著秦淵冷笑道:
“本來祖叔說你晚上一定會到這海鶴山石礦藏的地方來探查一番,當時我還不信,沒想到竟然被祖叔說對了,你們這種出身低賤的人,就是這麼喜歡到處挖坑找事嗎?”
“你們家祖叔沒有告訴你,說話要客氣點嗎?我的世子大人?”
秦淵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轉過身來,看著面前的黃世傑,冷笑連連:
“如果你連自己的情緒都控制不住,就不要在我面前假正經了,大晚上的倒什麼不好,倒白酒,你以為這是在祭祀誰嗎!”
“沒錯!”
就像是發現了秦淵的小把柄了一樣,驚喜的在空中打了個響指,對著秦淵叫到:
“沒錯!我就是在祭祀,在祭祀那些和你一樣,初生牛犢不拍虎,結果被我黃王府這隻大老虎生吞活剝了的那些華夏世界產生出來的天才們!”
“此話怎講啊?”
秦淵微微一愣,站定身子,轉過身來,看著黃世傑面前這一大堆白色的杯中,傲然的看著面前的黃世傑:
“黃世子大人,如果你覺得這樣就能夠嚇怕我的話,那白天在刺使府,我秦淵就不會對陳刺使出手相救了,更不會當場教訓您老人家了,您這樣做絕對是多此一舉,還是省省力氣吧!”
“可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啊!”
黃世傑的臉上浮現出滿意的笑容,對著秦淵伸手笑道:
“秦門主,有什麼話不能坐下來談談嗎?我們黃王府也是四大家族之一,您不是已經被蘇克那個混蛋利用完了嗎?而且她也已經離您而去了,如果半年內,那個混蛋沒有找齊給他爹治病的七件寶貝的話,她連個蘇王府的人身份都沒有了,況且女兒身,連渡劫的資本都沒有。您不覺得早點換跑道,比較安全嗎?”
“哦?這麼說,黃王府的世子大人竟然還有這份海量,能夠容忍我這種當著眾人的面,直接出手和您對抗的人咯?”
秦淵微微一挑眉,看向面前黃世傑的表情也一下子變了不少,雖然說黃世傑是個混蛋,但是如果身邊有祖崇涯那種政治高手的話,未嘗不是一個難纏的對手——至於跟隨,外人看來秦淵的靠山很多,但是秦淵心裡清楚,除了自己,沒有人是自己真正的靠山!
“其實我心裡當然是不能接受的!”
黃世傑的嘴角撇了一下,對著秦淵擺擺手道:
“算了,在你面前就渾身不舒服,我也不給你裝樣子了!祖叔啊!這場戲我是不演了。您親自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