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稱是金國第一高手,自成名數十年來,未嘗一敗,他座下有兩名入室弟子,多年來不論是縱橫沙場,還是行走江湖,也是鮮逢敵手,除了這兩名弟子之外,叱利文龍這十來年還精心訓練了十八名武士,號稱燕雲十八騎,這十八人無論白日黑夜,始終都是一席黑衣打扮,各個身懷絕技,聽聞這十八人早就到了我江南,就在品劍山莊的武林大會之前,我江南武林中就有許多成名好手都栽在了這十八人的手裡。”
李文軒在一旁聽著子明與子靜二人講話,聽到叱利文龍的時候,李文軒覺得這個姓氏古怪,更加是金國的第一高手,本來想要多問一些關於他的事情,卻不好插話打斷兩位長輩,只好暫且忍著,可最後聽到子明講述燕雲十八騎的事情,李文軒心中一亮,提高了聲音問道:“大師,您說的燕雲十八騎,文軒好像認識他們!”
子明與子靜顯然都有些詫異,兩人一通瞪大了眼睛瞧著李文軒。子靜更是壓低了聲音問道:“你怎麼會認識他們,你與他們有什麼瓜葛!”
子靜問話的時候,聲音雖說不大,可雙眼都冒著怒火,顯然是以為李文軒與那一行人有什麼瓜葛,李文軒見狀慌忙補充道:“師傅您別誤會,文軒不是認識他們,而是與他們交過手,還是在品劍山莊的變故發生之前,我與我義兄在路上遇到了一撥黑衣人,他們各個武功不俗,那日他們要奪我的青霜劍,我險些喪命,後來又有多次與他們交手,最後還在紅葉寺從他們手裡救出了許多前往參加武林大會的江湖中人,文軒聽子靜大師這麼說,覺得大師所說的燕雲十八騎,好像就是這些我多次相遇的那波黑衣人。”
子明與子靜互相望了一眼,然後各自陷入沉思,許久之後,子明慢慢說道:“照你這麼說,想必你所遇到的就是那燕雲十八騎,應當不會錯了,平心而論,你覺得這些人功夫如何?”
李文軒嘆道:“文軒慚愧,以文軒當時的武功,與那十八個人單打獨鬥,文軒怕是一個也打不過,幾次能僥倖取勝,也都是全仰仗我義兄丘山,他為人十分聰敏,多次相助文軒,要是沒有他的話,文軒的小命早就沒了。”
聽李文軒這麼一說,子明的臉色是越發的不好看,子靜卻不是太過在意,走到李文軒身邊,在李文軒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說道:“不怕!當時你打不過他們不要緊,現在你是我的徒弟了,等過幾天——”
子靜話沒說完,子明卻快步走到了子靜的身邊,拉了拉子靜,子靜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便忍住了,又改口說到:“什麼燕雲十八騎,見著了老子,老子管叫他們變燕雲十八屁!”
子明聽到子靜出言實在有失風雅,連連搖頭,李文軒不知道為何,卻神遊物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舊事,子靜的話好像全都是耳旁風,一個字也沒聽到。
“我莆田寺的事情,自然有我莆田寺會處置!不需要你這個外人參合!”門外忽然傳來了一個人的怒聲,屋內三人一同向外看去,只見禪房的門開啟了,子清正被兩個小和尚攙扶著,一顫一顫的向裡面走了進來。
之前子靜與子明說話雖說好像有些慪氣,但話還是聊得開的,可子清一露面,整個氣氛立即凝固了。李文軒之前聽了子明所言,本來對自己傷了子清,多少有些歉意,此時正想借著機會,不管怎麼樣,說上兩句致歉的話,也算是將這些誤會帶過去,可此時那三人面色各異,子明是左右為難,子清是怒火中燒,子靜更是一副與人有著深仇大恨的模樣,李文軒話到嘴邊,就是不敢說出口。
最後還是子明先打破了僵局,上前一步,扶著子清說道:“師弟,你受了傷,怎麼不好好修養,這麼著急要來這裡作甚?”
子清不顧身上有傷,竟然噗通向子明跪了下去,說道:“子清今日出手傷了方丈師兄,更瞞著方丈師兄傾全寺之力拿人,可到了最後,不但功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