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他們可能根本不能同咱們的人相提並論。但他們是船幫,這種環境下,就是如魚得水。而我們船上不是每個人都水性極佳的。魏佳不是,悄悄不是,隨我們執行任務的內衛也不是。”要等她的陷阱包住對方的陷阱,同時她這邊不損分毫,這是她的目標。
魏佳聽得一愣一愣的,“單兵作戰能力?嘿,墨紫,我發現你還真懂打仗啊。”
墨紫笑笑。
蕭維雖然也詫異,但他有更重要的問題,“這幾日我只數出三四十人來。那船吃水量雖重,我也以為是貨。他們雖然有心要吞我們,不過是黑吃黑,為何會舍私貨而裝兩百人來攻?莫非對方識破我們的身份,而他們和大求有勾結?”
墨紫還是笑笑。所以說,蕭維不是能隨便對付過去的人。
蕭維讓她越笑越覺得其中古怪,“莫非你有事隱瞞了我們?”
“無論如何等等吧。我既不想對方打到這艘船上來,也不想要到水裡跟他們拼命。”墨紫顧左右而言他,叫上臭魚,便往外走,“大哥,從現在起,你負責拖著泥鰍他們。而在日落之前,定要分出勝負。”
“你去哪兒?”明明自己才是發號施令,帶兵打仗的那個,但他清楚水上進攻和防禦都不是這隻船的強項,而引對方上船來的話,死傷必不可免。便是有古怪,事情已經迫在眉睫,暫時先不能追究。
“我去溜達一圈。”秘密雖然終究藏不住,不過藏得一天是一天。
墨紫和臭魚下到貨艙最底部,進入偏尾的一間隔艙。水蛇正在那兒等。一見他們,就拉開地板。
原來貨艙下面還有一層。
“洞有多大?”墨紫邊下梯子邊問。
“海碗口大小,但周圍的板都讓他們打薄了,只要吃重到一定程度,就會擴開。”水蛇在前頭走。
這層是全船最重要的部分,三分高在水面之上,七分在水下。頭尾兩邊的轉輪機械用來啟動和控制風扇型隱舵,能任意調節船向速度,以及避險。雖然為數不多,而且也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場,但她在不顯眼的角落安裝了有一定透明度的水玉片,眼孔大小。船兩頭更有秘密出入口,貼近水面,直接放舟鶻而不會引人注意。
“墨哥,你放的那水玉片真好用,水老鼠們還不知道他們的小動作都落在咱們眼裡。就是太少太小,多裝些就好了。”臭魚喜歡這新奇玩意。
水玉片就是水晶,古代技術難以雕琢,透明度也各有不同。幾片而已,她花了近三千兩,想著水晶和玻璃的成分差不多,這銀子出去時肉痛得厲害。而且,這樣的開銷不能跟皇帝報。誰的船用水晶作料啊?
“只能看極近處,用處不如我預想得大。”
她走到尾部,見那個洞汩汩往裡進水,內衛們正在淘接。撩起褲腳脫了鞋,親自看後才叫他們補艙。
“照洞口大小來看,應該要四個時辰左右才能對船的平衡造成影響。”水密隔艙的主要功能是防止船沉底,卻被人利用成“定時炸彈”了,“這個伍成確實挺厲害的。”
“於中。”水蛇突然說道。
臭魚盯緊他二哥,“你不是說於中在船上吧?”
“墨哥,此人武功不高,對船隻卻十分熟悉,甚至能繪製船圖。”水蛇告訴墨紫。
“哦?”墨紫一想,“難道這船其實就是於中的?”
“老天有眼,今日便能手刃仇人。”臭魚眯起眼,臉上出現厲狠色。
“墨哥,若真是於中的船,就更得謹慎些。”水蛇真正的意思。
“最為謹慎的辦法——”墨紫咬唇,“下水。”
臭魚水蛇同時朝她看了過去,問道,“現在?”
一個時辰後,墨紫回到甲板正艙房,恰好聽到泥鰍在和蕭維魏佳說話。他果然帶